商易之控制着坐骑,又冷声问道:“当真?”
阿麦坚定地大声说道:“阿麦誓死追随将军,千险不惧,万死不辞!”
商易之挑挑嘴角,没再说话,转身纵马往前驰去。后面阿麦和亲卫队紧紧地跟上去。徐静坐依旧是他骡车,不过这次驾车已不是车夫老张,而换成青州军中兵士。
阿麦屁股上青肿虽然已经好大半,可骑马仍是不便,挨没半日就已经疼得麻木,不过这样倒是更好,起码不至于总惦记着屁股。阿麦几次路过徐静骡车,徐静都会挑车厢上小帘,似笑非笑地问道:“阿麦,可还骑得马?不行就过来陪老夫坐车好。”
阿麦听倒也不恼,只是极有礼貌地回道:“多谢先生,阿麦没事。”
“这是哪里话,这本来就不是麦侍卫错,是那厮找死,怎能怨到麦侍卫头上?幸亏将军英明,才能还麦侍卫个公道。”
阿麦笑笑,又恭维陆刚几句,陆刚见阿麦并没有嫉恨他,也便放心,和阿麦又随意地说几句便要告辞。阿麦赔着笑把他送出院去,直到见他走远,脸上笑容淡下来,眼中却添丝狠厉之色。
商易之宣布要出兵援救泰兴,从豫州军中挑出精壮并入青州军,只给石达春留几千老弱守城。石达春并无异议,很配合地把手中精锐都给商易之。出兵那天,石达春送商易之出城,路上脸色都有些沉重,趁着周围无人时劝商易之道:“易之,还是领兵去吧。商老将军生为国,如今膝下只有你子,你怎能去冒这险,你置老将军于何地?”
见商易之沉默不语,石达春又说道:“听闻长公主殿下身体向柔弱,她要是得到消息,恐怕会……”
“石将军!”商易之打断石达春话,笑笑,说道,“阵前岂能换将?再说将军在豫州经营多年,必然比熟悉豫州,只留这少兵,还都是老弱,也只有将军才能守住豫州啊!”
徐静本想逗逗阿麦,见她脸平静顿感无趣,倒也不再打趣她。
阿麦有次往队伍后面送信回来,路过步兵营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名字,
石达春闻言也只能叹息。商易之爽朗地笑声,纵马往前,身后亲卫队紧紧跟上,再后面就是眼望不到头军队。
青州军万五千人再加上豫州军中抽调出来两万五千精壮,商易之领南夏军四万,于十月二十六出豫州往南援救泰兴。
当夜,商易之兵分两路,抽出千骑兵交给副将何勇,偷袭北漠东路军粮草所在。剩下大军由南而转西至乌兰山脉,紧贴着乌兰山脉东麓往北而去。
目送何勇领骑兵在夜色中北去,商易之冷笑,说道:“陈起,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商易之上马临行前看到亲卫队中阿麦,把阿麦叫到面前,冷着脸问道,“阿麦,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若想保命,本将放你自行离去。”
阿麦在马上脸凝重地说道:“阿麦愿追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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