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唐绍义还是很惊讶,那二十军棍挨下来,没有伤筋动骨就算是大幸,更别说她现在看上去已跟常人无异。唐绍义虽然性子耿直,可却并不愚笨,只见阿麦有些躲闪神情,便知道是执刑军士放水。他并不知道这是商易之暗中安排,还以为是张生和阿麦交情深厚,所以才手下留情。他琢磨下,还是说道:“阿麦,不管那药有多管用,二十军棍都不是好挨,你还是多注意下身体好,省得日后留下病症。再说张侍卫片好心,你千万别给他惹事。”
唐绍义只是这样说,阿麦已明白他意思,忙正色冲着他
阿麦连声说谢谢,张生挥挥手,凑近仔细看看阿麦脸青肿,不禁打个冷战,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脸,说道:“你小子也真能惹事,看看这脸肿,多遭罪,本来挺好模样,这回好,都快肿得跟猪头样。”
阿麦苦笑,等张生出去,这才打开瓷瓶抹些药膏出来往自己脸上涂抹,刚抹两下又停下来,想想便又把脸上药膏都擦下来,用手指从瓷瓶里挑药膏伸入衣下,往已经青肿屁股上抹去。整整瓶药膏,全被她抹到屁股上,厚厚层,散发着浓浓药味,屁股上顿时阵清凉,没刚才火辣辣感觉。
张生从厨房里拿馒头又返回来,看药瓶已经空而阿麦脸上却没有点药膏,奇道:“药膏呢?”
“全抹上。”阿麦啃口馒头,回道。
张生脸惊愕,问:“全抹屁股上?”
阿麦脸上有些红,点点头,然后低下头专心地啃馒头。
张生面部表情有些扭曲,最后冲着阿麦伸伸拇指,歪着嘴角赞道:“高,实在是高,总算是见识到什叫屁股比脸金贵。”
阿麦被口馒头呛下,咳好半天才平复下来,转头看张生眼,没有说话。
张生回去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讲给商易之听,商易之先是笑,可笑着笑着脸色就暗下来,屁股比脸金贵,在别人嘴里也许只是个笑话,可落到阿麦身上却成悲哀。商易之知道阿麦为何不去处理脸上青肿,那是张惹祸脸,如果可以,他想阿麦是宁愿没有这样张脸吧。商易之心中突然升起种同病相怜感觉,他长相也属于过于俊美那种,这样相貌放在京都其他权贵子弟身上,也许还是种得意,可在他却成拖累。他长相太随母亲,和父亲相像地方并不多。有时候他会想如果长得可以像父亲多些,也许就不会被些军方大佬笑话吧。商易之苦笑着摇摇头,如果真长得像父亲,他又怎能活到现在!
唐绍义打听到阿麦又回城守府,就找个机会来看她,见她脸上虽然青肿可行动却无碍不禁有些奇怪,便问阿麦现在身体如何。阿麦不能告诉他实情,但又不想撒谎骗他,只好说张生给她求好药,抹上甚是管用,现在已无大碍,只是睡觉时候还需趴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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