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挨完打,便被张生带到商易之那里。亲卫给商易之端来饭食,商易之先请徐静在桌边坐下同食,自己这才坐下来,丝毫不理会站在旁阿麦。
阿麦已是几顿没吃,闻到食物香味,肚子不受控制地咕咕叫起来,她连忙用力按肚子,不发言地站着。
商易之瞥阿麦眼,把手中馒头放下,淡淡问道:“你又在军中惹什事?”
阿麦求救地看向徐静,见他没有什表示,只得胆怯地回道:“失手杀人。”
“杀什人?”商易之又问道。
十五万,他尚需留兵驻守靖阳、溧水线,所谓南下大军,能有多少?顶破天不过十万!”
经她这样分析,屋内诸将竟有少半都动心,都明白这条路虽然危险,可旦成那就将是不世之功,更重要是可以雪北漠奇袭靖阳之耻。
“放肆!”商易之面色突变,目光严厉地盯着阿麦,训斥道,“这是什地方,岂容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给拖下去杖责二十!”
阿麦心中大惊,惊慌地看向徐静,却见他眼中含抹笑意,正捋着胡子看着自己。门外兵士进来拖阿麦就走,阿麦慌乱之下连求饶都忘,只傻愣愣地看着商易之,任那兵士把她拖出去。
这下完,就算二十军棍打不死她,她身份也再隐瞒不住。阿麦只觉得脑子里片空白,什也想不起来。商易之还在后面喊着,阿麦已经听不太真切,像是让那个叫张生侍卫去监刑,以防那些相熟亲兵们给她放水。
阿麦停停,才说道:“是个队正。”
商易之面色骤寒,眼中怒意
兵士把阿麦拖到屋后,把她摁在条长板凳上,然后有人上来要褪她裤子,吓得阿麦连忙拼死挣扎,无奈手脚都被人摁死,丝毫动弹不得。那人手已经抓到她腰带,阿麦求死心都有,正混乱中就听见后面跟来张生说道:“算,好歹也是以前弟兄,就直接打吧,别扒裤子。”
这句话听到阿麦耳朵里,不亚于天籁之音。阿麦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感激过个人,她眼眶热,眼泪已经在里面打起转来,咬着牙强自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心中痛骂商易之和徐静,上到祖宗八代下到子孙三代都问候个遍。陆刚没打她,到这儿反倒要挨顿板子。
张生亲自执杖,抡圆胳膊冲着阿麦屁股就拍下来。阿麦本来悬着心等着,却突然发现军杖打在屁股上也没有想象那疼,她不禁转头看张生。张生也看着她,瞪瞪眼睛,阿麦突然明白过来,赶紧痛苦地惨叫声。张生嘴角微微抽动下,然后继续卖力地打起来。
阿麦惨叫声断断续续地传进军议厅内,唐绍义有些心神不定,双手下意识地握成拳头,商易之听却皱起好看眉头。
这个会议直开过晌午众人才散去,唐绍义临走前颇为担心地往后院瞄眼,可惜什也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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