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两种意见相争不下。
商易之被这些将领吵得头大,不禁皱皱眉,用手揉揉太阳
徐静狡诈地笑笑,低声说道:“这是将军隐晦之事,岂能让别人知道?再说你把阿麦送来给将军,他能怎处理?碍于军法他只能斩阿麦,可他心里会怎想校尉?以后校尉还如何在将军手下做事?”
陆刚已经是脑门子汗,他连忙冲着徐静行个大礼,急道:“那该如何?还请先生教。”
徐静捋着胡子在屋子里踱几步,突然转身说道:“这件事情你不用专门禀告将军,只是个队正而已,用不着劳烦将军处理。你回去把阿麦直接送到军法处,就说他与那队正玩笑,不小心误伤队正。”
“可即便这样,按军法阿麦也会被处死啊!”陆刚说道。
徐静高深莫测地笑笑,说道:“这就不用校尉操心,老夫自有办法。”
也犯愁,心道:“你既然找来,想阿麦那小子已经和你说们渊源,们好歹是路来,别人眼里早就把们看成派,要是不救这小子,以后别人怎看?唉,阿麦啊阿麦,你好好地杀什队正嘛!杀个小兵也比杀个队正好交代啊!”
两人都是心思百转,却都没转到块儿去。
过会儿,徐静整整心神,低声问陆刚道:“你可处置阿麦?”
陆刚回答道:“还没有,所以特来请教先生该怎办。”
徐静捋捋胡子,说道:“这人杀不得。”
陆刚擦擦脑门子上汗,赶紧领命去。
徐静看着陆刚急匆匆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阿麦啊阿麦,是死是活就要看你自己。”
阿麦被陆刚移送军法处,刚到那里还没受审,就又被徐静派人提出来,跪到城守府议事厅外,手里有徐静写给她张字条,上面只写着个“北”字。
厅内,豫、青两州高级将领正在开着军事会议。据探子回报,北漠人在靖阳稍作休整后,大军又欲直指豫州。
自从北漠人奇袭靖阳,石达春z.sha未遂之后,他就把手中兵权渐渐地交到商易之手上,所以每次会议都是商易之来主持。是守是退,两种意见已经争论好几天。有人坚持要死守豫州,可又有些将领说如今北漠势大,豫州只会变成座孤城,豫、青两军四万多人只会被困死在这豫州城内,还不如退出豫州,以谋他处。
陆刚看着徐静,心道当然知道阿麦杀不得啊。
徐静又扫眼屋外,压低声音说道:“校尉有所不知,阿麦曾是将军身边亲卫,将军爱阿麦甚重,只是不小心惹将军,阿麦才被送到军营。你若杀阿麦,将军就算不说什,恐怕也会对校尉心存芥蒂。”
陆刚心道怎不知啊,那小子都告诉啊。陆刚问道:“那就把阿麦送过来,让将军处置?”
徐静说道:“校尉糊涂。”
陆刚瞪大眼,疑惑地看着徐静,不明白自己怎又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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