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易之看看披头散发石达春,视线又在屋里慢慢地转圈,寒声说道:“都给出去。”
屋里人都僵僵,有些性子软弱人身子晃晃欲起身退出去,可大部分将领都是脾气犟直,个个梗着脖子杵在那没动地方,有还很挑衅地歪着脑袋斜看商易之,心道这是豫州军地盘,你个青州守将凭什来这里发号施令,就算你老娘是公主又能怎样?爷爷这官职是提着脑袋杀出来,还怕你给小鞋穿?们将军让着你那是不想和你这小白脸般见识,你少来蹬鼻子上脸,以为们豫州军就好欺负。
商易之和那个黑面大汉对半天眼,气得冷笑起来。他商易之是谁?他人生前二十年都是京都那个大坑里度过,那里最多是什?就是官!官最擅长是什?就是眉来眼去!那些人向来都是话只说三分透,剩下全靠你自己去琢磨,琢磨什?不就是琢磨他个眼神是什意思,琢磨他个看似无意识动作意思吗?
他从三岁时候就知道办事得看父亲脸色,说话得看母亲眼色。就这黑面汉子眼神,就差举个牌子上面写
回到城守府,里面正乱作团,原来是豫州守将石达春z.sha。
石达春觉得正是由于自己对于军情错误判断才导致靖阳边军战败,导致三十万南夏男儿殒命。他在书房里瞪着眼直直地坐夜,天亮后用剑削破手指留下封血书,然后打散头发遮面以表示死后于地下也无颜见先人,之后就把佩剑抵在自己身前,打算死谢罪。
也是石达春命不该绝,正在这个时候,守在书房外亲卫由于直没等到石达春喊人进去伺候,心里有些奇怪,忍不住从窗户缝里瞄眼。这眼下去可把那个亲卫吓得魂都掉,急之下也顾不上什冒犯不冒犯,脚就踹开书房门,往石达春身边扑过去,上去就把剑给抓住。
石达春剑已经刺下去,见被亲卫抓住,红着眼睛怒道:“放手!”
那亲卫岂敢松手,边死命地往外夺着剑,边哭喊道:“将军!将军!您不能啊!”
亲卫空手抓剑,锋利剑锋立刻便嵌入他手掌之中,鲜红血顺着剑身流下来,与石达春腹部冒出来鲜血混杂在起,时艳丽无比。
商易之被人喊来时候,豫州军中将领已经跪满地。石达春被几个手下死死地抱住,手里佩剑也被人夺下去,正瞪着通红眼睛怒喊:“放手,你们给放手。”
那些将领哪里敢放手,只是把他胳膊抱得更紧,哭喊道:“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您想开些啊!”那些跪在地上将领也是哭着连连磕头。
商易之寒着脸进来,起脚就把跪在门口处名校尉给踹开,厉声骂道:“哭他妈什哭!”
屋里哭声顿,众将闻言都转过头来看商易之,就连直挣扎不止石达春都停下来,愣愣地看向商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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