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守军听城下这位大爷说话这横,连忙就请主将出来。那主将姓石名达春,做豫州军主将已经七年,中间只回过京城两次,还都没见到过商易之。商易之又是新任青州守将,还没来得及到附近兄弟城市串串门子,所以这两人是谁也不认识谁。
那商易之在城下大喊本将是青州军主将商易之,城上石达春看哪里敢随便相信,于是他本着安全第原则喊道:“可有凭证?”
商易之气得只咂嘴,心道大活人都来,你还管要身份证明?怎着?还得把将印给你扔上去验验?正想
讶地发现,这主将亲卫竟然大多是眉目清秀少年。她很不厚道地多想些,想那个打扮很骚包将军是否有些特殊喜好。阿麦并不知道她真是冤枉这个骚包将军,直到后来她真成个小兵,入真正军营后,直到她用剑割断个人喉咙之后,阿麦才明白商易之从各营中把这些面貌秀美少年挑出来着实是存些善念。
亲卫队营帐紧靠着主将营帐,那主将营帐中烛火亮很久。商易之和手下那些将领不知道在商议着什。而徐静也直留在帐中,阿麦想他可能已经取得商易之信任,虽然不过短短半天时间。
第二日,青州军拔营。张生给阿麦牵来匹枣红色马,问阿麦是否会骑马。阿麦本想藏拙说不会,可扫眼大都靠腿行军士兵们,赶紧点点头。可点完头后她又后悔,因为徐静竟然坐上车。
阿麦自从把上匹马卖换成盘缠之后,已是近半年没有骑马。这半年来脚丫子虽然受些罪,可大腿内侧皮肤却是细腻很多。如今再上马,可谓感慨良多。随即又安慰自己说道如果真要跑话,四条腿毕竟要比两条腿跑得快。可是虽这样想着,她却没胆量跑。军中对待逃兵向来只有个待遇,那就是“刀削面”,这她还是知道。
阿麦几次骑马路过徐静坐马车边,向他暗示好几次,意思就是说他目也达到,就做个人情,让商易之把她给放吧。
不过徐静每次都是高深莫测地笑笑,并不答言。
大军行进速度慢很多,虽然商易之直下令要快速行军,可光是走阿麦他们来时路就耗近十天,所以当青州军赶到豫州城外时已是九月中旬。
途中商易之先派军士快马赶往豫州报信,过几天那军士回来,说豫州城已是四门紧闭,如临大敌。青州军来到城下,见果真如此,更想不到是豫州守军竟不肯打开城门,说是怕来军有诈,是北漠鞑子假扮。
商易之听大怒,立马城前放声大骂,说你们他妈连自己人都认不出来吗?本大爷大老远地来帮你们,你们就这德行?赶紧让豫州城守和守城主将出来,看看大爷是不是北漠鞑子。
当然,商易之原话不是这骂,他毕竟算是个读过书人,又是京城纨绔子弟中翘楚,虽然骚包,文采还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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