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玄元大世界领兵攻打元泱大世界统帅。你看那个npc,那是刚知道清光去时候,主动叫人送信给于会长,要和万仙盟合作,反攻玄元大世界。那时真是后悔莫及,本来可以回去救他,是故意拖着没回去,才拖得他不得不自爆龙珠……”
他那双熔金似小眼睛盯着清景,焦点却落在空中,哑声道:“就是你身上那些龙珠。”
“嗯。”清景低头,在沈老师脸上蹭蹭,叹道:“这些都是过去事,你不是也给他报仇吗?他不会嫌你没去救他,他根本不想让你回去。”
他可是在梦里坐好几回牢,虽然不太清楚应清光当时想法,却是见识到他最后决定。这事根本和沈老师没关系,压倒应清光最后根稻草,是他全心辅佐妖皇家。非族类,其心必异,那些鸟类妖族从没想过要信任条应龙。
“你不知道。”沈屏山叹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清光下狱不久就知道,可没去救他。知道太初族构陷清光,还想通过他构陷……什都知道,却故意拖着不
清景不是那种不爱吃醋妖精,事实上就是沈老师嫌他粗,他都得思衬思衬他是不是喜欢上细蛇。这种飞醋般吃得快忘得也快,可这也充分表明他天性——他也是要划地盘,要霸占着自己东西蛇!
唯独在碰上应清光时,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吃醋,反而这个应龙老师虽然干事招恨点,人却肯定很不错——或许是做那几次梦关系,他有时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就是那条应龙,能完全理解他想法和做法。
如果是他,在牢里应该也会做出那样选择。
能有这样个人,不管当朋友还是情人都很不错,当然,最好是能活得长长久久,别这突然地就没。
沈老师拍拍翅膀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小脑袋歪过来搁在清景颈窝里,瞪着圆溜溜金色眼睛看着他,认真地追问道:“为什他不后悔?为什要替他后悔?”
“沈老师……”清景摸着怀里毛绒绒、热乎乎,像小黄鸡样在他肩头战栗着金乌,回忆着自己梦里应龙临死前情景,低声叹道:“就是知道他是怎想,他死时没有舍不得地方,不可能会后悔。替他后悔是……他死,你这伤心。”
如果应龙知道自己死后,沈老师会这伤心,不计代价给他报仇,是否愿意为他多撑阵子呢?
金乌贴在他脸颊上头猛然僵,眼睛紧紧闭上,身体温度控制不住地蹿升几度,烤得人口干舌躁。
“……其实有机会回去救他。”沉默许久,沈老师终于开口,平生第次主动提起当时事。这四千多年来,悔恨直如同牢狱般禁锢着他心,哪怕是后来找到清景,还跟这条蛇滚上床,他也始终不愿意提及前世,不愿意让清景知道自己身份。
因为应清光死,是他袖手旁观,乃至推波助澜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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