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时就知道,在农村属于“上等”人家,并且还有在门外工作和当大官亲属。
人家不是找不下对象,为什要找她这样个可怜寡妇呢!
不过,郝红梅相信田润生对她感情是深切——他们甚至已经在个被窝里同宿过夜……三个月以后,润生还没有来。
郝红梅这才有点焦急起来。
正在她惶惶不安时候,突然收到润生封信。红梅高兴是,润生在信中除过象往日那样表示对她热烈爱恋和思念外,并且还告诉她,说他很快就会回到她身边。他没在信中提及他父母态度。红梅猜测,老人大概同意;要不,润生不会说他马上就来……但是,整整个秋天过去,田润生还没有来。冬天又过,仍然不见他踪影……日月如水地流逝,转眼间就是年。现在,郝红梅依旧孤单地带着自己孩子,象土拨鼠般悄无声息地生活着。她苦心等待那个人终于失去音讯……可怜红梅再次陷入到绝望之中。心头复燃火焰重新熄灭,脸颊上泛出那两片红晕也消失。生活又回到往日那片凄风苦雨之中。
这就是你命运,她想。即然你生来就要无尽地受苦受难,你为什要相信那偶然瞬间出现在你面前光辉呢?你呀,永远不要再抱什幻想!命运决定你就该如此生活……那种由希望所带来幸福,以及这幸福被粉碎后痛苦,都很快退潮似地齐消失。郝红梅又日复日开始她那麻木不仁生活。她带着自己孩子,做饭,喂猪,种地。没有笑容,也不哭泣。没有过去,也无未来。天明时,她去干活,天黑时,她就睡觉。所谓明天,也无非是和今天同样天……她小亮亮跟着她,就在这寂寞日子中天天往大长。他是个好动孩子,刻也不停地跑动和玩耍。母子俩相依为命,他从不离开她身边。她在地里劳动时候,他就在周围玩。他最爱玩是打窑窑。每天都要在地里造几孔“窑洞”。唉,他父亲就是打土窑才丧命……不知哪天,孩子突然问她:“妈妈,人家都是爸爸在地里干活,你为什不让爸爸干?爸爸在哪儿哩?”
孩子问话象尖刀般戳在她心口。她几乎想放开声哭鼻子。
她强忍着泪水对儿子说:“你爸爸……到外面去……”“他什时候回来?可想他哩!”亮亮追问她。她把儿子紧紧搂在怀里,无声地痛哭起来……在这期间,她父亲从原西老家来此地看过她两次。老人面对她悲惨遭遇,也只是流泪和叹息。他边流泪,边打劝她歪好再寻个人——出门走可以,招个人上门也可以,总之,她不能辈子就这样个人里外操磨。父亲第二次来时候,说他已经在原西老家那里打问好几个“茬茬”,让她回去见见人;如果能行,就赶快解决这件事。
不,她不回原西去。她现在心灵上新创伤还在流血,为什要回原西重温往日伤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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