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汉旗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是物业公司员工,当即扭头朝邹婶问:“咱们这个月电费没交?”
“交啊!”邹婶从厨房走出来,“昨天下午交。”
白汉旗笑笑地朝物业员工说道:“们
“爸,顾海来,咱出去吧。”
白洛因扭头要走,白汉旗突然又拽住他,偷偷摸摸问:“你在那方面没吃亏吧?”
白洛因自然知道白汉旗所谓那方面是哪方面,心里紧,当即摇摇头。
白汉旗笑笑,充满自信眼神看着白洛因,不愧是儿子。
“记住,这方面绝对不能吃亏。”
白汉旗旁边有把蒲扇,他是宁肯自个动手,也不乐意费那几度电。
顾海突然间很惭愧。
“行,爸,陪你进屋试试衣服吧。”白洛因打破尴尬气氛。
进卧室之后,白洛因帮白汉旗把新鞋换上,又给他拽拽裤子,最后帮他细致地扎好腰带。白汉旗垂目看着白洛因,爱怜用手去抚他头发。
“儿子,爸问你,你俩是谁娶谁啊?”
顾海从包里拿出两套衣服,套递给邹婶,套递给白汉旗,朗声说道:“这是俩找人专门给您们订做衣服,可以在出席婚礼时候穿,您试试合适不?”
邹婶面露喜色,“哎呀,还是孩子知道疼人啊!正发愁没件衣服穿得出去呢!”
白洛因又把另个手提袋递给邹婶,“这里还有首饰,您看看喜欢!”
邹婶感动得不知该说什好,“你瞧瞧,又让你们破费。”
说罢,迫不及待地回房间去换。
白洛因觉得自个愧对白汉旗自信。
在邹婶盛情邀请下,俩人决定晚饭就在家里吃,顾海主动要求去买菜,白洛因和他起下楼。
俩人刚走没会儿,白汉旗就朝邹婶说:“先把空调关上,等孩子回来再开。”
砰砰砰……
“有人敲门,去开。”
白洛因帮白汉旗系鞋带,头也不抬地说:“俩不分嫁娶,就是身份平等地结婚。”
“就该这样,咱不比人家差,在婚姻这方面不能让,这是辈子事。爸虽然平时总向着大海,可真到紧要关头,爸心还是跟你拴在起。你们日子还很长,记住爸话,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个。”
白洛因点点头,“您放心吧,会把您这辈子受气全都补回来。”
白汉旗哈哈大笑。
顾海刚才出去趟,这会儿都回来,那爷俩儿还闷在屋里没出来!说什悄悄话呢?顾海头探过去。
白汉旗哼笑着说句,“岁数越大还越臭美。”
白洛因瞧着白汉旗这身几十年不变组合,跨梁背心,大裤衩,塔拉板儿……忍不住说道:“爸,您也把新衣服换上试试吧,不合适们再去改。”
白洛因摆摆手,“不试,怪热。”
“热怎不开空调啊?”
顾海这提醒,白洛因才注意到屋子里温度,刚进门时候以为是走楼梯走得出汗,这会儿才发现屋子里真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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