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突然笑笑,什也没说,走。
从来没想过放弃,直到这刻,白洛因也绝不会说放弃。
只是,突然觉得心好冷。
“不可能让孙子生活在这样个家庭氛围中。”
“如果您有这个本事,预知您儿子可能遭受切,当初又为什要生下顾海?”
顾威霆将烟头捻进烟灰缸里,冷酷双眸对着白洛因。
“生不生不是个问题,无需思考,他必定是存在。只要他存在,就要尽所能地对他负责,做不到你们那高境界,可以完全为自己活着。”
在为自己活着?白洛因突然心头痛,为什你可以不痛不痒地否认这多年为你们所做切呢?
证明如此,如果你走常规道路,不定能有现在成就。”
白洛因苦笑,“也许吧。”
顾威霆目光盯着白洛因放在腿上那两只惨受蹂躏双手,心突然间抖抖。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那拼,这些辉煌也照样属于你。”
白洛因静静回道,“您知道拼命不是为那些荣誉。”
“在您看来,努力,不足以换来您个点头?”
顾威霆依旧死咬住不松口,“说过,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可以换来。纵然你为顾海牺牲,依旧不愿看到他感情生活断送在你墓碑前。”
“这话您应该早点儿和说。”
白洛因怔怔,这多年,谁来赔?
看到白洛因这副模样,顾威霆心也揪成团,他也曾动摇过。只不过,有些东西在他心中扎根太深,拔出来就是要他命。
“这些年你付出很多,也成熟不少,你努力都看在眼里。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你努力就能做到,就像你再怎努力,也不可能给顾海生个孩子。”
白洛因心头猛地震,赤红双目直直地看着顾威霆。
顾威霆毫不手软地炮轰白洛因,“别和搬出西方那套空泛思想,骨子里就是地地道道中国传统老百姓。要维护儿子受尊重权利,也要维护他延续后代资格。你说封建也好,说不近人情也罢,必须要把顾家香火延续下去。”
“可以。”白洛因艰难地开口,“不介意他有后代,但是他爱人只能有个。”
顾威霆丝毫没有因为白洛因退让而改变自己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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