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
那边沉默很久,突然又说道:“很后悔八年前今天因为串糖葫芦和你吵架,如果知道那是你最后次吃糖葫芦,定不舍得骂你。”
另个士兵惊恐地瞪大眼睛,“你这属于体罚。”
“你可以去告。”白洛因声音沉睿。
狡辩士兵开始苦苦哀求,“首长,们真没抽烟,们觉得屋子里太闷,出来透透气,说说话而已。您别让们喝这个成?看它就恶心。”
“要喝下去,要被开除,自个掂量。”
自这之后,俩人彻底戒烟。
押着个人胳膊,硬是拖到他办公室。
“哪个连哪个排哪个班?”
俩人看到白洛因冷厉目光,吓得两条腿直打晃,结结巴巴地汇报情况。
“在这干嘛呢?”
其中个人胆怯地从口袋里掏出烟往白洛因手里塞,“首长,您抽烟。”
白洛因又忙到凌晨两点,拿起手机看眼,今儿竟然是小年。很久没失眠过,不知道是不是过最佳睡眠时间,白洛因在被窝里翻来覆去,身体很疲倦,精神却迟迟不肯松懈下来。
手机突然响,白洛因习惯性地翻身下床,以为是有紧急任务,结果发现来电话人竟然是顾海。
心里突然沉,但还是接。
“白洛因,这八年来你都没想过?”
白洛因残破手指拧着个被角,心里涩涩,也许是夜太静,静到让人不忍心说谎。
白洛因最看不上这种没正形人,犯错误第个想到不是认错,而是如何避开惩罚。其实抓到他俩那刻,白洛因就知道他们在那干嘛呢,审问无非是要个态度而已。
“你俩躲在那抽烟是吧?”白洛因又问。
这小子又开始狡辩,“没,这烟是别人给,没抽,直放在口袋里。”
白洛因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在俩小子战战兢兢目光注视下,把烟灰缸里烟灰和烟屁股股脑倒进杯子里,搅和搅和递给二位。
“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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