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儿就来旁听。”
姜圆差点儿背过气去。
顾威霆算是明白,今儿他请人不是同胞、不是战友,而是彻彻底底反动派!怪不得俩儿子关系能得到如此迅猛发展,原来有这两个助纣为虐恶人!!
“你们怎教育儿子不管,但是儿子必须要管!”
说完这句话,顾威霆阴沉着脸走出包厢,姜圆拿起自己包,狠狠地瞪对面两个人眼,也跟着走出去。
饭菜端上桌,谁也没有动筷,四个人集体沉默。
顾威霆端起酒杯,在白汉旗面前晃晃。
“白老弟,希望这杯酒下肚,你能想出个具体解决办法。”
两个人碰杯,双双饮而尽。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白汉旗杯酒下肚之后,面颊泛红,眸中晕上几抹神采。
爽朗阵笑声过后,白汉旗发现,整个包厢内,只有自个嘴角是往上翘,剩下仨人全是副零下二十度面孔对着他。本来邹婶是想配合着白汉旗挤出个笑容,结果触到对面投射过来两道慑人视线,嘴角瞬间就不听使唤。
最后,还是姜圆先反应过来,劈头盖脸对着白汉旗顿数落。
“白汉旗,你今天带脑子来没?孩子出这严重问题,你竟然能笑得出来!!是该说你宅心仁厚,还是该说你傻啊?咱儿子不是早恋,也不是欺骗人家小姑娘,他是性取向出现问题,这是严重心理扭曲你懂不懂?”
面对姜圆数落,白汉旗表现得异常淡定。
“咱儿子为什不喜欢女人,想你也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
周末,顾海起个大早,认真地洗漱完毕,弄个潇洒发型,换好衣服,走到床边,看着沉睡中白洛因,轻声说道:“因子,去买早饭,回来时候你必须已经穿好衣服啊!”
白洛因又把脑袋扎进被子里。
顾海就在白洛因耳朵上亲口,“走。”
模模糊糊声音逐渐远去,等到白洛因重新睁开眼睛时候,天已大亮,熟悉饭香味儿没有从厨房飘出来,健硕挺拔身影也没在视线内游荡。
白洛因找
“关于这个问题,主张就是无为而治。”
顾威霆,“……”
姜圆眼泪已经干,直直地盯着邹婶看。
“因子不是说你就相当于他亲妈?想听听,你这个所谓亲妈是怎想……”
邹婶心里紧,下意识地看白汉旗眼,然后把目光移向姜圆,笑容里透着几分尴尬。
姜圆气得双目赤红,指着白汉旗质问道:“你这话什意思?”
顾威霆突然拍桌子,怒道:“都别吵!”
顾威霆发话,谁也不敢出声。
“白老弟,明确告诉你,是不可能同意他俩在起!所以,今儿找你们二位来是解决问题,无论你承认与否,这事都已经发生。对与不对,你心里都有杆秤。”
姜圆抽出纸巾擦眼泪,表情看起来比谁都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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