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很高兴能为你们授课，
水平有限，如果有什
讲解不清
地方，你们可以随时提出意见。”
“咳咳……你们不用叫张老师，就
顾海叽里咕噜说
大堆，白洛因句话都没回，就那阴沉着脸坐着，看都不看顾海眼。顾海心里本来就急，再加上说话费劲，要是还听不到回应，心情可想而知。
“你怎不说话啊？”顾海没好气地拍白洛因脑袋下。
白洛因凌厉视线朝顾海扫过去，“你别理！”
昨天顾威霆说那多打击人话，顾海都没往心里去，白洛因这句话，就把他伤着。
“咱俩好不容易见面，你还给脸色看，你也太狠吧？”
白洛因觉得顾海说这句话时候，那副语气就像是往他胸口捅刀。
“你走之前不是和保证态度端正，绝不和你爸起冲突？”
“态度挺端正。”顾海副委屈表情，“说要和他好好聊聊，他也答应，期间说话直挺客气，可他太不讲理，说着说着就开始动手。”
白洛因微微眯起眼睛，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向他打听情况来？”
顾海扯开嘴角艰难地笑笑，“还是你解。”
”
白洛因看着顾海像犯人样地被押送进来，心里别提多难受，再看他身上这些伤，沉郁目光又裂开个大口子。果然还是挨打，昨晚战战兢兢地担心宿，悲剧还是发生。
“没睡好吧？”顾海顶着张大花脸看着白洛因。
白洛因动动唇，半天没说出话来。
“对。”顾海从衣兜里摸出管药膏递给白洛因，“昨晚就想给你送过去，被爸发现，差点儿给没收。”
白洛因心里默默回句，谁也没你狠，你瞧你干那点儿事，真尼玛是……怕什来什！
直到老师来，顾海也没能再和白洛因说上句话。
这位老师也是部队里军官，研究生学历，以前也辅导过些士兵，都是义务性质。像这种系统地教学还是头次，尤其还是首长儿子，不免有点儿紧张。
“先自介绍下，叫张华，男，26岁，毕业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两个面瘫齐齐望着他。
白洛因瞬间什都说不出来。
“对，正要问你，孙警卫给你安排房间在哪啊？条件怎样？”
“……”
“你昨天晚上睡？床够宽？被子够暖和？”
“孙警卫没给你做什思想教育吧？没说这程子要对你怎怎样吧？”
白洛因伸手接过去，低头瞅眼，开口问道：“给药膏干什？”
“你手不是被鞭子抽坏？”
白洛因呆愣住，他早就忘这茬，顾海竟然还记得。
“你自个都成这副德行，还给送药膏？”
“这是家常便饭，就跟被蚊子叮个包样，啥感觉也没有。”说罢拉起白洛因手瞅瞅，副血活表情，“草，都起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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