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试探性地回答,“因为坚持感动您?”
虽然他心里是这想,可说出来还是有点儿没底气。
甄大成笑笑,“因为狗没有咬你。”
白洛因,“……”
“如果你没有把它驯服,你就是在这等到死,也不会看你眼。”
那天会扛不住,结果,还是来,而且是亲手把她送上死路。”
白洛因什都明白。
“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她找到,跪在面前,求告诉她顾威霆整个计划。很明确地告诉她,顾威霆就在辆出租车上,她只要静静地在家等着就行。她说不可以,如果她不上那辆车,如果她坐以待毙,对方定会继续追查顾威霆下落,旦查到他在辆毫无防备出租车上,他必死无疑。”
说到这里,甄大成眼睛里浮现几丝痛苦。
“说这仅仅是种可能,还有另种可能,他没被搜查到。她告诉,她上那辆车,也有两种可能,种是她死,另种是她没死。既然都要冒风险,那这个风险就由她来承担好。”
白洛因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这条狗养十多年,在印象里,它只老实两次。第次是妹妹来这里求,第二次就是你来这里求。始终觉得,狗比人更可靠。”
这刻,白洛因突然间明白,顾海铮铮铁骨下掩藏那颗柔软心是源自谁恩赐。
“那个时候,对自己这个身份深恶痛绝,经常会想,为什要承担这样个职务?如果对方不知道她哥哥掌控着秘密情报,又怎会去威胁个手无缚鸡之力女人?如果手里没有这些东西,纵然她把枪指着自己脑袋,也没本事把她送上死路啊。”
甄大成懊悔自责表情和之前折腾白洛因漠然形成鲜明对比。
白洛因想,他应该是个把伤痛掩藏得极深男人。
“你知道为什要放你进来,又和你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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