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圆脸色变变,把几万块包扔到地上,恨恨地喘两口粗气,不说话。
白汉旗铁青着脸看着姜圆,“他都十七,说话就要十八,他就算真离开家,也有生活自理能力,你用得着这闹?”
“白汉旗,你听听你说是人话?”姜圆漂亮面孔因为愤怒显得有些扭曲
事实上这也是顾海疏忽,因为事发突然,忘和白汉旗打招呼。白洛因以为自己昏迷时候,顾海早就编瞎话瞒过白汉旗,也就没再多此举。
大早,白汉旗揣着几根油条就出门,想着今天早点儿去医院,回头也有足够时间去找他儿子。
结果,走到胡同口就被姜圆截住。
姜圆这几天也被折腾得够呛,闹事和生气都消耗体力,何况她还担心自己儿子。
“洛因呢?”
白洛因不在这五天,白家被闹得人仰马翻。
本来,姜圆把白洛因出国手续都办好,正在紧锣密鼓地联系那边学校,切都在计划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姜圆也找到白汉旗,把自己想法和白汉旗说,白汉旗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说尊重儿子意见。
结果,到这个节骨眼儿上,白洛因不见。
到处都找不着。
问石慧,石慧说不知道;问杨猛,杨猛也说不知道;想问顾海,结果发现顾海也不见。
每天,姜圆几乎都会问白汉旗这句话,不是当面问,就是电话里面问。
白汉旗就是再好脾气,被姜圆这问也烦。
“都说他不在家,也在找他,你没够吧?”
“没够!”姜圆用自己包去砸白汉旗,“你现在知道找他?前几天你干什去?儿子走第天你干什去?肯定是你原因,你和那个女挤兑儿子,才把他挤兑走。”
“那大海这孩子怎也不见?是不是也是你给挤兑?啊?”白汉旗怒瞪着姜圆。
最后姜圆就闹到白汉旗家里。
她口咬定是白汉旗出于私心,把儿子偷偷藏起来,白汉旗怎解释都不听。竟然找来警察,说如果不交出儿子,就把白汉旗关到局子里。这闹腾,白汉旗没进去,白奶奶却住进医院。姜圆还嫌不够,派很多人过来,部分跟踪白汉旗,部分在白汉旗家门口盯梢,直到白洛因出现为止。
姜圆整天这闹腾,街坊邻居全都烦,警报声隔三差五地响几下,中午晚上都睡不好觉,大过年弄得人心惶惶。
白汉旗不想找到白洛因?他比姜圆还着急呢!可着急有什用?白洛因和顾海起失踪,谁都联系不上,想找也找不到啊!
眼瞅着就要正月十五,人家个个悠哉悠哉地去买元宵,白汉旗却连个站脚空儿都没有。每天都得定点儿去医院,幸好有邹婶在那照看白奶奶,不然白汉旗根本抽不开身。回到家里还得防着那群“土匪”来闹事,给街坊四邻赔不是,最让他闹心件事无非就是白洛因,这孩子怎不打声招呼就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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