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换哪个医生,这个过程都得有。你要是觉得治得不好,可以立马换人。”
白洛因由于脱力再次晕过去。
顾海面如死灰地看白洛因眼,手再次朝他腰上按下去,眼神示意医生继续。
其后过程大概持续五分钟,医生尽量把动作放得缓慢轻柔些,可这也意味着白洛因受罪时间延长些。这个过程中白洛因醒过来四五次
顾海像是根木头桩子杵在那,僵着脸算计着时间,刚才进行多久?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还是……个小时?
回忆里白洛因那张扭曲脸,让顾海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
“你帮按着点儿他,先处理下伤口。”大夫说。
顾海回过神,赶紧去洗手,回来按照大夫指示,按住白洛因腰身。大夫轻轻扒开臀瓣,顾海看都不敢看眼,光是观察大夫眼神,就知道里面状况何等惨烈。
“会儿他要是挣扎起来,你按住,免得被*刮伤。”
来医生是个很有经验外科大夫,又出国留学多年,这种情况见过不少。可伤到白洛因这种地步,他还是第次见识到。浓眉紧皱,表情血乎,对着伤口看两眼,再朝顾海看两眼,再对着伤口看两眼,再朝顾海看两眼,就是句话都不说。
顾海急,“大夫,他到底怎样啊?”
“没事,不用担心,就是皮外伤。”
顾海心里没有丝毫放松,仍旧拽着大夫问:“不会留下什后遗症吧?”
“这个……”医生为难下,“尽量别来第二次。”
顾海脸色变,开口问道:“他都晕,还怎挣扎?”
医生又说句让顾海生不如死话,“他很可能被疼醒。”
事实果真如此,就在医生打算轻微扩张,伸进器皿对肠道内壁进行消毒时,白洛因身体猛地动下,眼睛还没睁开拳头就攥起来,脸上浮现痛苦之色,额头浮起层细密汗珠。
顾海心疼惨,对着医生狂吼道:“你就不能轻点儿?你是来这止疼还是杀人?”
医生岁数不小,被个混小子这骂,脸色肯定不好看。
医生意思是,别再用这种粗,bao手段来第二次,顾海会意错,他理解成以后都不能再做这种事。脸色瞬间灰暗不少,但是当前也无暇顾及这些,白洛因伤得这重,怎让他尽快好起来才是正事。
“大夫,既然是皮外伤,怎会晕啊?”
医生同情地看白洛因眼,叹口气,幽幽地说:“你说怎会晕?疼呗。”
顾海听这话嘴唇都白,“有……有这疼?”
医生很耐心地给顾海解释,“肛|周围组织神经末梢比较丰富,而且是由具有痛觉纤维脊神经组成,血管分布密集,所以对痛最为敏感。你应该去那些做过痔疮手术病房看看,像你这结实健壮大老爷们儿,个个都在那鬼哭狼嚎。不是吓唬你,这种疼应该已经到正常人忍耐力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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