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明天们起去看看吧。”
顾海幸福地揉揉白洛因脸,“别明天,就是今天吧,马上就要天亮。”
顾海这说,白洛因才醒悟过来,竟然等他这久……
白洛因很快离开顾海身体,头落回枕头上。
“听到,你良心在辱骂你。”
“……”顾海有些虚脱地趴回白洛因身上,声音懒懒,夹杂着几分哀求。
“安慰安慰吧。”
白洛因叹口气,手拍拍顾海后背,“大郎啊!听哥话,想开点儿……”
顾海翻身骑到白洛因身上,手掐着他脖子,怒道:“你丫不安慰,还损是吧?”
“你有什可安慰?没瞧见你有多伤心啊!”
顾海身体逐渐塌下来,头侧在白洛因肩窝处,副受伤害模样。
“怎能不伤心呢?三年呢……”
“少拿时间诈唬自个!”白洛因锤顾海后背下,“你拍着良心说,你是伤心还是愤怒?”
顾海爬上床,连同被子和人起抱住。
“失恋。”
“嗯。”
顾海以为,白洛因会说句“还有呢”之类煽情话,谁想他就这轻描淡写地嗯声。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可是撞见他们两个人开房。”
顾海猛地在白洛因肩上咬口。
白洛因拳扫到顾海脖颈处,“你丫属狗是不是?”
顾海笑,心结似乎就在这种打打闹闹中解开,也许男人之间本该如此,不需要有矫情劝慰,不必拥抱着痛哭流涕,只要你足够解,只要能感觉到你关心,再大挫折,互相拍拍肩膀,也就过去。
“明天邹婶店要开张。”白洛因把胳膊枕在头低下,淡淡说道。
顾海感慨句,“这快啊?那边都准备好?”
其实这个问题,顾海在路上就直在想,看到金璐璐和那个男生在同个房间出现时候,他心情极度郁闷。可这种郁闷终究来自何处?舍不得?撕心裂肺?好像怎形容都差点儿。但是最直观痛苦,肯定来自这种被践踏尊严,任何个男人都忍受不这样屈辱,所以当时心境是被愤怒掌控。
当然,顾海肯定不会这和白洛因说。
“真挺伤心。”
白洛因突然将顾海推开段距离,自己微微挺起上半身,头抵在顾海胸口。
顾海立刻心跳加速,这……这是要干什?要安慰?
“嗯。”
顾海撒开环抱着白洛因手,个人滚到旁边,面色阴沉,气息粗重。
白洛因这才翻过身来,手在顾海脑门上弹下。
“生气,武大郎?”
这个称谓把顾海噎住,武大郎……你见过像这高富帅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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