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多少遍都是这个理儿,们家事们自己会操心!”
“你丫……”顾海咬着牙,到处寻东西,最后找到个扫床笤帚疙瘩,指着白洛因说:“你信不信揍你?”
白洛因怒视着顾海,不发言,眼睛里都是挑衅,你敢碰下试试!
对于顾海,这不是敢不敢问题,而是舍不舍得问题。
僵持阵,顾海用笤帚疙瘩猛地朝自己腿上抽下,然后叹口气,走到白洛因面前,软言劝道:“知道这事该提前和你商量下,可怕你这个倔脾气,刚开口你就给扼杀。因子,真没别意思,给叔联系单位是正规经营,不是整天看报纸喝茶,那也是凭真本事吃饭。总觉得叔是个能人,不然怎会生出你这聪明儿子呢?就是想给叔找个好机会,让他能把半辈
白洛因在屋子里滞愣片刻,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顾海,你给过来!”
顾海正在院子里洗手,瞧见白洛因气汹汹地从厨房出来,直奔自己卧室。
“怎?”顾海用毛巾擦擦手。
白洛因沉着脸,副审问口气,“爸那事儿,是不是你给弄?”
晚上放学回家,白汉旗准备大桌菜。
白洛因围着桌子转圈,走到白汉旗跟前,问:“今儿有什好事儿?邹婶出院?没吧?记得医生说得两个礼拜呢!”
白汉旗满面红光,特意换身衣服,站在那里气宇轩昂。白洛因问他话,他还故意不回答,每走步,皮鞋都在地上砸出个响儿来,把拿腔作调这个成语演绎得淋漓尽致。
“爸,您怎还没喝就醉?”
“哈哈哈……”白汉旗笑声朗朗,刮胡子之后依稀可见年轻时候风采,“你爸升职!”
顾海故意装傻,“你爸哪事儿啊?”
“你甭给装蒜,谁让你擅作主张,把爸给调到那个单位?你什意思啊你?救济们家呢?还是说送你个手机,你非得还点儿什才舒坦是吧?”
“白洛因,你说这话就不爱听,什叫救济啊?你们家怎?有什可救济?不是瞅叔每天这累死累活地维持这个家,心里不落忍?他是你爸,你不能为你自己那点儿自尊心,让他整天在那个破厂子里活受罪吧?”
白洛因依旧冷着脸,“们家事儿不用你管。”
“你再说遍!”顾海加重语气。
“升职?”白洛因脸怀疑,“你们那破厂子还有职位划分呢?”
“不是那个厂子,是另家公司找,让去做工程师。”
白洛因脸色变变,语气有些迟疑,“爸,您不是让人家给骗吧?”
“怎说话呢?”白汉旗脸正,“合同都签,待遇好着呢!人家怕不信,还给五千块诚意费。赶明儿你有时间,带你去那工作室瞅瞅,保准儿你会吓跳。”
说完,白汉旗转身,哼着小调切卤好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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