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汉旗笑着说好,小心翼翼地趴到房檐,开始用脚探梯子。
顾海看到白汉旗裤兜儿里手机都窜出来,是个用不知道多少年手机,上面漆皮儿都磨掉好几块,顾海看就知道,这种手机是从街上贩子那儿买来山寨机,超不过二百块钱,想想自己手机,心里挺不是滋味。
白洛因从不说自己家庭状况,只是偶尔喝酒之后,才提及两次。白汉旗个月工资不足五千块,要养活家老小,白洛因爷爷奶奶每个月都要固定医疗支出,这已经削减大半收入,再加上家人吃喝家用,现在又填自己张嘴……就算白汉旗不说,顾海也知道,他定是咬牙买下这部手机。
吧。”
说话间,顾海脚蹬上窗台,手抓住房檐,翻身跃跳上房顶,哪还用得着梯子?白汉旗看得眼都直,心想这小子是怎上来?刚才还在地上说话呢,怎下子就飞上来?
“叔,来吧。”
其实白汉旗年轻时候身体也倍儿棒,上下房顶不费劲儿,可现在岁数大,手脚没那利索,而且也有点儿轻微恐高。
“你真会干?”白汉旗脸怀疑。
“瞧您这话说,……”
顾海想说以前在部队什都干过,可又怕白汉旗多问,就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拿过白汉旗手里桶子,熟练地用水泥浆砂找平,虽然不及瓦匠手艺,可看起来还真那回事儿似。
白洛因走出来,朝着屋顶喊。
“爸,您下来吧,就让他干,不然他天天在这白吃饭。”
“就是啊,叔,您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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