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把棉签递给,偏要自己动手,你是有多稀罕啊?
药膏抹在手上,清清凉凉,沁人心脾舒服。
“这是什药膏啊?起效这快!”
“痔疮膏。”白洛因答得相当平静。
顾海:“……!!!!”
阿郎。”外面响起白洛因温柔呼唤。
阿郎叫得更厉害,嗷嗷甚是吓人,白洛因打着手电检查下,发现他爪子卡在笼子两根钢柱之间。白洛因很小心地给它拔出来,又摸摸阿郎头,阿郎很快就不叫唤,哼哼着趴在笼子门口。白洛因发现阿郎嘴头子上有血迹,大概是刚才爪子拿不出来时候,用嘴顶过铁柱子。
白洛因心疼地在阿郎嘴上亲口。
顾海站在萧瑟秋风中,老泪纵横,混这多日子,还不如条狗呢!
白洛因回到屋子之后,顾海坐在床上不停地吸气。
白洛因按住顾海耸动肩膀,耐心安抚道:“没事,这药哪都能抹,上次嘴角上火,就是用这个抹好。”
“那要是啥毛病都没有呢?抹这个有副作用?”
白洛因手停顿下,“副作用?貌似会长出两个痔疮吧。”
顾海脸和漆黑夜融为体,除口呲着白牙,什都看不到。
……
“嘴角好像上火,特别疼。”
白洛因打个响指,“你等下,家里有药膏。”
“还用药膏?”顾海故意引导白洛因。
当然要用,白洛因特别虔诚地捧着那管药膏,亲手拿棉球涂点儿,对着顾海嘴角抹上去,动作细致小心。
虽然没能得到吻,可白洛因这伺候顾海,顾海心里已经有点儿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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