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黑顾海眼,没好气地说:“那是发小,就住在这片儿,人好着呢!”
“叫啥?”
“杨猛。”
“杨萌?嗯,是挺萌。”
白洛因猛地朝顾海脑袋上拍下,“你还有完没完?”
“草,你不是说不疼?”
顾海坏笑,“说不疼你就信?”
白洛因咬牙切齿。
顾海心里舒服,谁让你下午那气?不让你疼两下,难平心头只恨!
上药水时候,白洛因声不吭。
白洛因洗到半途中,感觉棚子塑料布被掀开,露出顾海那张魅惑邪肆面孔。
“还是不放心你,没事吧?”
白洛因直接将香皂盒丢过去,怒斥声,“没事!”
顾海放下塑料布,好像占多大便宜样,边走边乐。心里暗忖,脸皮怎这薄啊?上次喝醉酒,还主动要和比鸟儿呢!由此可见,这人就是闷骚,表面上闷,其实骨子里比谁都骚!
白洛因匆匆洗完澡,穿衣服时候也在纳闷,他经常去澡堂子洗澡,和群男人屁股对着屁股,都没这别扭。怎这事发生到顾海身上,就变个味儿呢?
吃过晚饭,顾海主动向白洛因建议。
“会儿咱俩块洗澡吧,可以给你擦擦,你这身上有伤,最好别沾水。”
白洛因断然拒绝,“不就脸上磕坏块?碍着洗澡什事?”
“你这腿上不是还有伤呢?”
顾海贼兮兮目光死盯着白洛因膝盖,希望他能给自己带来好运。
说完,把顾海踢开,自己钻进被窝里。
关灯之后,顾海又开始施展他无敌骚扰功。
前几天他是趁着白洛因睡着时候,摸摸这捏捏那,现在直接来明,白洛因往这躺,他就耐不住,骚动手顺势爬进白洛因睡衣里。
真尼玛滑啊…
顾海每涂下就瞧他眼,见他老是副表情,忍不住问:“还疼呢?”
白洛因摇头。
顾海故意放慢涂药节奏,副闲聊口气朝白洛因问:“下午那个不男不女小子是谁啊?”
听这话,白洛因又炸毛,“你说话就不能好听点儿?”
“他就长成那样,能怪说他?”
顾海让白洛因把长裤脱下来,手里拿着消毒药水要给白洛因消毒。
白洛因瞧见白色棉球和透明药水就肝颤,小时候划个口子,都是白汉旗给他消毒上药,每次都用酒精,消毒时候比流血还疼。
“要不别消毒,直接上点儿药算。”
“老实待着!”顾海扳住白洛因晃动腿,尽量安慰道:“没事,不疼。”
白洛因刚放松些,就感觉股尖锐疼痛刺到骨髓里,疼得他直哼哼。
“不就肿点儿,算什伤啊?”
白洛因脸不在乎样子,拿着衣服直奔澡棚子。
“两个男块洗澡怎?害什臊啊?”
“懒得瞅你。”
生硬而固执四个字,非但没打击到顾海,反而惹来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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