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滞楞半晌,不知是玩笑还是憎恨语气说句。
“对,就是那个傻子!”
白洛因筷子在碗里戳戳,心里冷哼声,不就是个蹭饭?不就天没来?至于个个都惦记着他?
八点多钟,月亮正圆,白洛因提着盒月饼,敲大杂院旁边那老两口门。
老爷子哼哧哼哧地走出来开门,瞧见白洛因,眼睛里透出笑模样。
“舅爷,给您送点儿月饼来。”
老爷子高兴得不知道怎表达好,“还是们因子会疼人啊!知道来看看舅爷,快快快,进来坐会儿。”
字没听懂。
“妈,您先把嘴里饭咽下去再说话,本来就说不好……”白汉旗抱怨句。
白奶奶瞪白汉旗眼,嘴里东西嚼吧嚼吧就咽,然后脸急迫地朝白洛因问:“小洋呢?小洋呢?”
“小羊?”白洛因愣,“奶奶,咱家多少年没养过羊啊?!”
“不是……”白奶奶急得嘴皮子更不利索,“就……就……水……大水……”
“都这晚,就不坐,还得给同学送车呢。”
“送什车啊?”
“就这辆自行车,您忘?同学上次从您这院儿里推出去。”
老爷子盯着自行车看好会儿,突然想起来,手指着自行车大声说:“就是那个傻子是吧?”
“……”
白汉旗倒杯水递给白奶奶,“妈,您是要喝水不?”
白奶奶摇头,急得眼角都是褶儿。
“就那谁……大个……大喝……”
白洛因听明白,“奶奶,你说是顾海吧?”
“嘚……嘚……”白奶奶不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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