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冷视着顾海,“你什意思?”
“想让好,你就得忍受煎熬。”
“……”
白洛因真想让校医给自己幺(称)二斤速效救心丸。
“这样吧,你告诉,哪惹到你,给你道歉。”
这话是白洛因说出来,他是真腻味,顾海折腾得起,可他折腾不起。顾海可以坏个背心第二天换新,可他就那个背心;顾海可以受个伤住个院,可输瓶液要烧掉白洛因十几天零花钱……
顾海猜到白洛因心思,当即放出话来。
“可以负担所有经济损失,但是让别招惹你,做不到。”
“爸,不喝。”
顾海绷下午脸终于露出几分笑意,“这客气?”
白洛因感觉不对劲,缓缓地睁开眼,在看到顾海那张脸之后,眼神下就冷下来。
“怎是你?”
“这快就不认爹?”
己喝吧。”
“……”
顾海盯着白洛因看好会儿,越看越像个人,尽管他对那个人容貌已经有些模糊,但是白洛因鼻子和嘴,总让顾海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嗯……咳咳……”
白洛因咳嗽,打断顾海思索。
白洛因头重重地砸在枕头上,看着顾海怒不可遏。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顾海淡淡笑,“是有病。”
“有病就赶紧吃药!”
“你就是那药。”
白洛因伸手去抽顾海,却被顾海强行拦住。
“别乱动,你这手扎着针呢。”
白洛因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针和头顶上输液瓶。
“怎回事?”
顾海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白洛因,没有丝毫隐瞒,也没有点儿心虚。仿佛他给白洛因下安眠药是个追求真理,探索奥秘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不配合是白洛因,关键时刻掉链子人也是白洛因。
“太渴……”
白洛因刚才做个梦,梦到自己变成夸父,不停地追日,追啊追啊,越追越渴,还没跑到黄河边上,就被渴醒。
股甘甜清凉液体流到嘴里,白洛因双唇和舌头得到充分滋润,他伸手去摸杯子,结果摸到另个人手,手掌宽阔有力,手指骨节分明。白洛因尝试着从他手里抽出杯子,结果摸半天,都没找到杯子边缘。
顾海把白洛因那只乱动手按下去,又把杯子放到他嘴边,小心翼翼地把水渡到他嘴里。
白洛因感觉喝够,便推开顾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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