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猛突然想起来什,巴掌拍在白洛因脖颈上,“昨天你给打电话,说到半截就挂,到底想和说什?”
白洛因沉默半晌,淡淡回道:“妈要结婚。”
杨猛耸然直立,“你还有妈呢?”
白洛因深吸口气,“你以为爸是蚯蚓啊?第5节能和第6节交配,自己就完成受精?”
杨猛笑得肩头直颤,“你别逗,说真呢,迄小认识你,就没见过你妈。”
“哎,别扔啊!洗洗还能穿。”
白洛因气得鼻尖冒汗,“得,您留着自己穿吧。”
走出家门,绕过个胡同,碰巧遇到刚出门杨猛。
杨猛,名字和人大相径庭,他父亲年轻那会儿是村里有名小白脸,比娘们儿长得还水嫩,可惜,那会儿民风不开放,但凡长成这样都遭人膈应。于是杨猛父亲为改善下辈基因,委屈自己娶位壮妻,杨猛出生时候,其父将全部厚望都寄托在这根独苗子身上,所以赐他个“猛”字。
可惜,这孩子自小就随他爸,人家同龄孩子都在外面活泥巴、上树,他躲在家里剪纸、做针线活。为此杨猛没少挨打,他爸每次打完他,都会自己抹会儿眼泪,然后义无反顾地继续他训子之路。
“爸,妈要结婚。”
“祝你妈新婚快乐!”
白洛因个激灵醒过来,耳根子后面、脖子上全都是汗,暑伏天气还没过,每天早上都是被热醒。他用手随便胡噜下,手心都滴答着汗珠子,大早就让人冒火。
拖着两只趿拉板,白洛因懒洋洋地走到水龙头底下,脑袋垂,冰凉自来水顺着脖颈子直接流下来,心里终于痛快点。
白汉旗,也就是白洛因父亲,此刻正在扫院子。米八五大个头,每天窝在家里操持内务,如果他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就算,偏偏还做不好。
“胡扯!去年妈还回家住过个礼拜,你忘?妈经常去你家那边倒车。”
“哦,想起来,那是你妈?怎比侄女还年轻?”
“你头发呢?”
杨猛摸摸自己头顶,俊美脸上浮现丝哀愁,“得,别提,大早上醒来就没。”
“你爸昨天晚上偷偷给你剃?”
“废话,除他还能有谁!”
白洛因哼笑声,“咱俩还真是同命相连。”
所以白洛因直看他不顺眼。
刷牙缸子里水被白洛因吞到嘴里再吐出来,他打开水龙头,想把这些白色泡沫冲下去,结果发现水池子里水越来越多,貌似又堵。
个分钟后,白洛因用根木棍挑起水池里块破布,水流很快顺着水池子眼儿流下去。
“爸,您又把裤衩倒水池子里。”
白汉旗刚扫到半,听到这话,猛地顿住,扔下扫帚就朝晾衣杆走过去。个、两个、三个……数好几个来回,都少条内裤。不用说,肯定洗衣服时候落下个,连同洗衣粉水起倒进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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