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声,就差把不屑顾四个字写在脸上。“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蠢货,工地里挑个准。”
“……”
朱韵觉得这话有失公允,但她不敢发言。经过之前比赛事件,朱韵深切感觉到李峋这人心里九曲十八弯,且战斗力惊人,她怕句话说不好再把矛盾激化,引出不必要麻烦。
李峋道:“你不用担心,事情多去,没时间搭在他身上。”
他当时,确实是这样说。
她完完全全交付于他。
他做时候不喜欢说话,朱韵自己也矜持得叫不出声,宁静黑暗下,他力道和气味被无限放大,涌进四肢百脉,让她每个毛孔都能牢记……
——如果说,在这段放肆青春时,有什是朱韵绝对没有后悔过,那就是当他们在起时,没有浪费分秒。他们始终看着同个方向,洒尽拼搏汗水,做尽快乐事情……
在漫长人生路上,再找不到像这样纯粹而尽兴时刻。
*
“……”
这人怎什话都能说出口。
李峋抵着她。
“你不想就不做。”
朱韵心说也没说不想,不是看你太累……
被诱惑几秒,然后反应过来什,连忙下床把窗帘拉上。回头,李少爷侧躺在大床上摆造型,赤身裸/体,毫无忸怩之处,像是美术书里年轻模特样。
李峋拍拍床,朱韵过去,他直接压住她,手又往腰腹上伸,又摸又掐。
朱韵实在难受,“你干什啊?”这到底什癖好。
李峋呼吸渐重,沙哑低吟。
“他妈要想死这个手感……”
可从后面情节来看,很明显,李峋沉稳理性没有压过,bao躁感性。
从来不对体育课上心他节节课不落,且学得异常认真。他跟江兴驰相看两相厌,谁也瞧不起
时间不晚,李峋难得没有累得干完直接睡觉,朱韵躺在他怀里,看着天棚上灯发呆。
她在心里把刚刚新解锁姿势命名为“云霄飞车”。
李峋支烟抽完,朱韵开口道:“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排球课啊?”
李峋低声:“凑合吧。”
朱韵:“那个江兴驰……”
李峋顺利抓取她无声心理活动,捏她下。
“想话咱们就别误好时辰。”
朱韵感觉这造型跟之前那次又有所不同,回过神看见李峋在上面浪笑。
“公主殿下,今天带你玩点新东西,把眼睛闭上。”
朱韵乖乖闭上眼。
她听着他这样语气,感觉身上也不像刚刚那样痒,而是换成另种敏感。李峋身体渐热,看朱韵眼神也起变化,他在她脖颈处连咬带亲搞通,最后有些过火,自己呼吸都乱。
朱韵也热得很,不过看到李峋眼中泛涩,问句:“今天赶路累吗?”
李峋抬眼看她,“心疼啊?”
朱韵说:“你要累们就休息。”
李峋身体向前探,手就垫在床单上,他小声在她耳边问:“床单都这样还这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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