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
朱韵点点头，高见鸿收起纸笔，跟吴孟兴说：“那就先到
“来！
们继续开会吧！”
朱韵转过身，不再看李峋。
时钟转得飞快。
点、两点、五点、六点……
演唱会晚八点开始，提前两小时入场。
她留在基地，跟李峋起——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
意义。
李峋还是那个样子，沉默平静。
编程很费脑。
已经快要天夜。
朱韵语不发地坐在座位里整理上午
讨论结果，不到五百字内容，看六七遍也不知道在说什。
高见鸿从电脑里抬眼，看到吴孟兴样子，笑，“别紧张，没关系。”
吴孟兴小声说：“怕拖你们后腿……”
高见鸿语气轻松地说：“你这不是实力问题，就是太想弄那些花里胡哨东西。程序不定要复杂，代码都是服务功能，甚至很多时候越简单才越牢固，注意点，你实力是有，不要本末倒置就好。”
朱韵看向高见鸿。
跟李峋那种实力超群天才型不同，高见鸿更为朴实，他不像李峋那样尖锐，也更愿意容人。
定而富有节奏地出现，没有修改，甚至没有思考停顿，准确得好像是机器自动生成样。
他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这里。
这样就不用思考别事情。
朱韵默默回到座位上，等着高见鸿和吴孟兴到来。
吴孟兴来时神色萎靡，“对不起，没弄完……”昨晚分开时候，高见鸿给他分配些任务。
还不走？
你这淡定毫无依据啊。
天渐渐暗下，太阳西落，高见鸿和吴孟兴讨论声如同穿插在竹林间余晖，摇摇欲坠。
终于，朱韵将东西收到包里，高见鸿看向她：“怎？”
朱韵低声说：“明天再继续吧。”
终于，她放下文档，抬头问李峋：“你不去吃饭吗？”
没人回应。
她试着说：“要不要……起去吃点东西？”
还是没人应，她就像对着空气说话样。
过会，高见鸿和吴孟兴回来，吴孟兴吃得肚皮都鼓出来。也不知道高见鸿跟他聊什，他信心满满，浑身充满干劲。
事实上，她好像从没见过比李峋更执拗人。
高见鸿注意到朱韵目光，“怎？”
朱韵摇摇头，“没什。”
时间分秒过去，很快就到中午，高见鸿叫朱韵和吴孟兴起去吃饭，朱韵没有去。
“不饿，你们去吧。”
“没事，写多少，们帮你看看。”高见鸿说。吴孟兴将自己程序调出来，朱韵过去看眼，内容非常乱。
能看出吴孟兴做很多功课，可贪多嚼不烂，他有很多想要用高级算法，可自己缺乏整合性，写到最后，整个程序零零散散，函数之间各成派，破碎不堪。
高见鸿皱着眉头看，吴孟兴在旁脸色通红，“再……再改改吧。”
高见鸿说：“这个不太好改，重写吧。”
吴孟兴咬牙，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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