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峋被她按得困乏起来,“你不累?”
朱韵:“不啊。”谁像你似年纪不大老化成这样。
李峋声音越来越低,颇为不满。“为什你不累……对,你躺着所以才不累,下次你在上面……”他说着说着就睡着。
朱韵关灯,悄悄躺在他身边。
他们睡个很美很长觉。
李峋被她晃两下,抬手,看都没看直接掐住朱韵脖子,给她拉到床上。
他附身,她仰壳,他占据无限优势。
李峋低声道:“你再跟嘚瑟?”
朱韵喉咙被他拿着,动不动,他大手顺势又揉揉。她又闻到他身上味道,被汗激,那股沉甸甸体香越发明显。
他懒散地看着她,“你有功夫念叨这些不如来点实际。”
李峋:“不去。”
说完翻过身,换个更舒服姿势趴着。
朱韵眯着眼睛看他,这人也是煮熟鸭子,就剩嘴硬。
她收拾完东西,回到床边,用手压下李峋三角肌位置,硬得像石头。
他缩缩肩膀,朱韵:“痒?”
那晚李峋睡在朱韵家。
这段开门炮后,他们俩个都累得说不出话,朱韵还好点,李峋是真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半天没缓过来。
IT理工男通病。
朱韵捡起地上衣服,李峋躺在床上,胳膊压着额头,闭眼休息。
“后背没事吧?”朱韵关心地问。
朱韵忘拉窗帘,醒来时候,五点晨光铺在李峋后背上,那瞬间,朱韵忽然产生种即使生命在此结束也不错念头。
她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抱着膝盖,像个小孩。
她转头就能看到他脸。
朱韵生也没有熟记过谁睡颜,包括所有朋友亲人。唯有李峋,唯有他那张略带疲倦熟睡脸,在她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印记。
他许多存在,都好像老天刻意安
朱韵死鱼样从他魔掌里挣脱片刻,艰难地说:“什实际?”
李大爷:“譬如给按摩按摩。”
朱韵考虑片刻,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给他搞“实际”。李峋背很硬,尤其是肩膀地方,朱韵只要稍稍用点力,他肌肉就疼得紧崩起来。她只能点点循序渐进地来。
她按会,李峋说:“好,歇着吧。”
朱韵:“没事,你趴着就行。”
他不说话。
男人饱食餍足之后只剩下懒。
朱韵又按下,他又缩缩肩膀,朱韵巴掌拍过去,“痒还是疼,说句话!”
李峋头埋在她软绵绵被子里,说:“疼。”
朱韵心里又酸又气,恨不得抽死他,她捏着他后脖颈,咬牙道:“让你锻炼身体,让你锻炼身体!五千块钱给你办健身卡你才去几次?”
李峋散漫地瞥她眼,脸色不善。
朱韵好心解释:“是怕你太累,你这几天直在忙,都没锻炼。”
李峋稳重地说:“操你就是锻炼。”
这嗑简直没法唠。
朱韵:“出去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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