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被朱韵发言语气神态震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女儿。
阳光透过窗户,轻轻地落在朱韵发梢肩膀,温柔地鼓励着她。
朱韵有时会觉得这世界就像是个战场,每个人都在其中挣扎,有人战死,有人放弃,有人还在战斗着。
战斗需要强大实力和勇气,她没有那大本事,她只能做个追随者。
“妈,你还记得吗,当初最难受那段日子里,你跟说过,之所以觉得他好,是因为见人太少。现在这多年过去,多优秀男人也见过,可再没有哪个人能像他那样吸引,个都没有……”
她对母亲说:“妈,们心平气和谈下吧。”
朱韵跟母亲讲李峋出狱后事情,包括他们起在公司创业,还有未来发展方向。母亲刚开始时怒火中烧,瞋目切齿,随着朱韵将漫长故事讲完,她已经气得维持不住脸上神情,闭着眼睛,手撑着头,不住地摇晃。
“朱韵,你太让失望。”母亲声音抖动,显然被刺激得厉害。“你为这个人连爸妈都骗,还真直被你蒙在鼓里。你听清楚,家里不同意!放几年前们就不同意,更别说他坐这长时间牢!”提李峋坐牢事,母亲又是阵急火,“坐牢,天啊……们家什时候跟这种人来往过,朱韵你真胆大包天,什人都敢接触!”
朱韵:“如果开始不认识,那这种情况人肯定不会理。”
母亲:“你认识他又怎样?能掩盖他坐牢事实?”
得梗,她给母亲接杯热水,母亲口未动。
“他什时候出来?”
朱韵:“挺久。”
母亲:“他出来就来找你?”
朱韵:“……”
朱韵:“认识他,所以知道他不是那样人。妈,他坐牢是事出有因,方志靖是什样人你也清楚。”
母亲厉声道:“方志靖品质再坏也有限度!你别以为不知道当年发生过什,如果不是他先在比赛里坏规矩他们能结下仇吗?他自己行事偏颇祸及亲人想往谁身上怪?”
朱韵静默几秒,说道:“当年们都有错,所有人都付出代价,李峋确实性格很极端,但他现在已经在改。”
母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改也改不掉多少!”
“没错。”朱韵认同地点点头,她看着母亲,认真地说:“他怎改也改不掉骨子里那股劲。所以不管时隔多久,总是那轻易爱上他。”
他要出来就找她还好呢。
“不是。”朱韵说,“是去找他。”
母亲拍案而起,“朱韵!”
今日天气不错,风和日丽。
朱韵预想过很多次这件事,bao露后情形,等真到这个节骨眼,她发现自己状态比预料好很多,甚至都没怎紧张。她得感谢老天将时间安排得这巧妙,不久前她跟李峋重归于好,这件事带给她力量远远超乎她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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