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生撑着拐杖，来到文磊身边。
文磊手指翻飞，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打着字。
“生哥。”文磊看见陈铭生，陈铭生坐到他身边。老徐和刘队正认真地讨论什
“
还以为你这屋着火
，开会窗户行不行。”
老徐把门关好，说：“你在这坐
会就适应。”
算上陈铭生，屋里共有四个人，有老徐、文磊、还有个高高瘦瘦
中年人。
陈铭生看见他，愣下，然后站直身子，行个礼，说：“刘队。”
那个中年人就是顶替严郑涛人，刘利伟。
……
再之后就是两人打情骂俏，陈铭生看会，把手机扣上。
字是错别字，但音还在。
延边。
陈铭生又翻几条短信，里面都没有什
实际内容。他把手机关好，重新放回刘伟口袋里。
【你去哪儿啊。】
【你少管。】
陈铭生看下时间，这几句话差不多是个时间。之后十几分钟，刘伟发三四条，但那个叫小婧女人并没有回应。
刘伟或许是感觉到这个女人有些闹脾气，他哄着说——
【行，也就走个四五天，很快回来。】
后，看见屏幕上个火辣模特写真。
陈铭生看眼通话记录，将最近十个电话都记下来，又打开短信，条条翻看。
最近几条都是跟女人发，陈铭生开始还没看懂，觉得刘伟女人有点精神分裂，又看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他在跟三个不同女人进行聊天。
陈铭生不想看这些，刚要退出去换下条会话时，忽然被里面句话吸引。
那个被刘伟标注为“小婧”女人似乎想跟刘伟约个时间开房，在短信里跟刘伟百般腻味，其中有段对话是这样——
刘利伟冲他点点头，说：“这些天辛苦你。”
陈铭生摇摇头，把最近得到消息都整理下。
“这里有几个电话，你们跟踪下。”陈铭生把记录手机号纸递给文磊，文磊很快地往电脑里收录。
老徐和刘利伟都抽着烟，老徐细细地想想，说：“延边……”他看眼刘利伟，说：“会不会卖南朝鲜那边。”
刘利伟说：“还不清楚，得抓紧时间跟吉林警方联系下。”
陈铭生在刘伟醒之前就离开。
他开车来到家酒店，没有找前台，直接上电梯。
陈铭生来到五楼间房间，敲敲门。
开门是老徐。
陈铭生撑着拐杖进屋，进去就皱起眉头。
那个叫小婧女人总算是回话。
【怎那久，你要去哪。】
【说你也不知道，演变，你听过。】
【啥呀……】
【就说你肯定不知道。】
【下周不行，周二要出远门。】
【去哪啊，跟你起呗。】
【去办事，你跟着干啥。】
【想跟着嘛，还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还是你出去找其他女人，不管。】
【你个小**，成天想啥呢都，老子有正事，不能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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