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生:“问什问。”他抽口烟,说:“走年,这边怎样。”
“名哥。”阿言搬个凳子凑过来,转头看眼还在看热闹服务员,骂句:“去那边干活!”
服务员缩着脖子赶快走。
阿言转头,小声对陈铭生说:“名哥,你走这年,白便宜那个刘伟。”
陈铭生说:“是。”
“名哥真是你啊。”他巴掌打在那个扫地服务员脑袋上,“妈谁你都敢喊,想不想干。”
那服务员显然没有意识到赶个瘸子也这多事,连忙低头,“对不起对不起。”
调酒师冲陈铭生笑笑,说:“新来。”
陈铭生貌似跟这个调酒师关系不错,他拍拍他肩膀,说:“阿言,好久不见。”
阿言被他这叫,眼眶差点红,他个恶狗扑食,把陈铭生抱住,陈铭生差点被他撞倒,他手扶着他,说:“干什啊。”
“快到。”吴建山说,“你直接过来吧。”
“好。”
明都这个酒吧是白吉老婆韩娟名下产业,位于盘龙区人民东路,门口普普通通甚至看起来有点不太起眼,但内含乾坤。
这是个地下酒吧,陈铭生推开酒吧门,看着路向下,有些狭窄楼梯,将拐杖拿在手里,撑着旁墙壁阶阶往下下。
走到最下面,陈铭生看到酒吧大厅里只有两三个整理打扫人,明都酒吧营业时间是晚六点到早六点,现在没有客人。
你说,你休息吧,明天见到白吉,再联系你。”
“铭生。”老徐在电话那头沉着声音说:“记住,集中精神。”
陈铭生说:“放心。”
挂断电话时候,陈铭生看眼表,他很想给杨昭也打个电话,可是时间已经是两点钟,他不想打扰她休息。
最后,陈铭生把东西都整理下,将包扔到墙角,躺到床上睡觉。
“当然是啊。
“名哥——!”阿言嚎叫声,“他们都说你死,就知道你肯定没事!”
陈铭生笑笑,说:“你怎知道。”
“你命大啊!”阿言说着,低头看看陈铭生腿,说:“名哥,是不是那次……”
反正白吉没到,陈铭生闲着也是闲着,他放开拐杖,在手边张沙发上坐下,拿根烟,阿言手快,直接掏出打火机给陈铭生点着。
“名哥,这年你去哪。”
陈铭生撑着拐杖往里面走。
扫地服务员看见他,上下打量番,然后说:“现在不营业,你晚上来吧。”
陈铭生低头看路,没有理会他。
服务员皱皱眉,说:“听不懂话啊,说现在——”
“名哥?”在吧台里擦杯子调酒师抬起头,抻着脖子朝这边看,“名哥——!?”他认出陈铭生,把手里杯子放到边,冲过来。
睡六个小时不到,陈铭生起床。
他在宾馆吃早餐时候,电话来。
是吴建山。
“喂,江名,醒?”
“嗯。”陈铭生咬口馒头,说:“白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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