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看着他，“实验中学，
不扶你你就摔
。”
陈铭生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杨昭这
快就接上，他摸摸鼻子，说：“不是没摔……”
杨昭说：“那还是平地，跟这不
样，你从这摔下去看看？”
陈铭生抿抿嘴。
杨昭说：“拐杖给来拿，你扶稳。”
杨昭：“……”
她拉着陈铭生往外面走，边走比说：“觉得带你来这里是个错误
决定。”
陈铭生说：“不，喜欢这。”
杨昭愣，陈铭生很少这样明确地表现喜恶。她步伐慢些，说：“喜欢这？”
“嗯。”陈铭生看着前面，杨昭直歪着头看他表情，陈铭生转过来，说：“怎？”
于是这成为陈铭生生当中，最重要个画面。这幅画面里每棵树、每株野草、每块砖瓦，都成他最宝贵记忆。
陈铭生从后面，抱住杨昭。
杨昭动未动。
陈铭生说：“你怎都没被吓到。”
杨昭淡淡地说，“问到你身上味道。”
，供着尊小小菩萨像。
菩萨像有些年头，颜色并不是很明朗，上面也落薄薄层灰。
这里很偏，个人都没有，很安静。
杨昭站在菩萨像前，慢慢抬起手，双掌合十，闭上双眼，微微垂下头。
陈铭生抽完烟，回来找杨昭时候，看见便是这样景象——在寺院角落里，有个穿着简单女人，在个小小菩萨像前，低着头祈福。
陈铭生不敢再回话，把拐杖递给杨昭，自己扶着旁边扶阶慢慢往下下。
等他们从菩萨顶逛完时候，已经下午。
杨昭说：“明天再去看大白塔，们先去吃饭。”
“没什。”杨昭和陈铭生从菩萨顶后门下山。
后山台阶比前面陡不少，杨昭往下看看，说：“你小心点啊。”
陈铭生把拐杖拿在手里，扶着旁边，阶阶往下蹦。
台阶有不少都是缺块，杨昭在边看得心惊胆战。“别急，你稳点。”
“没事啊……”陈铭生有些无奈地对杨昭说，“你什时候见摔过。”
陈铭生笑笑，说：“你在求什。”
杨昭说：“都说，这是对菩萨说，不能告诉你。”
“好。”陈铭生也不多问，捏着杨昭下巴，把她头仰起来，他在她嘴唇上，温柔地亲吻。
他身上还带着浓浓烟草味，杨昭在温热吻中缓过神，说：“你注意点场合，这是寺庙。”
“哦……”陈铭生抬起头，对菩萨像说：“抱歉。”
陈铭生在那瞬间停下脚步，他没有再向前，也没有出声叫她。
他很自私地想着，希望杨昭可以站得再久点。
他有种感觉，现在在杨昭脑海里那个人，定是他。
陈铭生很明确，他不信佛。可现在，他又有些疑惑。因为当那个女人在菩萨面前为他祈福时候，他分明有种，被保佑感觉。
那种感觉让他禁不住想要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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