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说：“换什
票
“小姐你
找钱。”服务员说。
“哦。”杨昭转过头，拿过找回零钱，“谢谢。”
她回到座位上，陈铭生抬起头，“点完
？”
“嗯。”杨昭坐下，看看陈铭生，有些欲言又止。
陈铭生说：“怎。”
杨昭点点头，说：“那
们找个地方休息
下。”
虽然不是节假日，但北京站依旧人山人海，整条火车人下来，密密麻麻地挤在起，杨昭拖着行李箱走在前面，陈铭生跟在她右边。
杨昭直注意着陈铭生，在这样人潮中，陈铭生走很费力。他拐杖不能迈得太开，也不能缩得太往里。
很多急着赶滚梯和地铁人都拼命往前挤，杨昭紧紧拉着陈铭生左手，从人群里拽出去。
“等下。”杨昭说。
杨昭说：“你饿。”
陈铭生说：“还行。”
杨昭说：“那陪你去吃点东西吧。”
陈铭生说：“吃点面包就行，不用去餐车。”
他从旅行包里拿出袋面包，又翻出点酱牛肉。杨昭看着他吃东西，面包清香味道总算是让她觉得好过点。
桌子上，杨昭低下头，不去看它。
陈铭生有些担心，“要不要喝点热水。”
杨昭想起那个厕所，摇摇头，“不用。”
她拉着陈铭生手，往他方向挪挪，然后头轻轻枕在他肩膀上。
陈铭生还是有些担心，“真没事？”
杨昭想想，最终还是摇摇头，“没什。”
杨昭看出来，陈铭生有些低沉。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但是杨昭对他很敏感，她能察觉到他看似平常语气里，夹杂着些低迷。
杨昭不想让他有多余心情，可是有些事情太过现实，不是他们能控制。
面条很快端上来，杨昭吃两口，就听见陈铭生低声对她说：
“去换票吧。”
他们等着大批乘客都走完，才再次下去。
“找个地方坐会吧。”杨昭说。
陈铭生说：“你还没吃饭，找个吃饭地方等。”
“嗯。”
最后杨昭和陈铭生来到家二楼快餐店，杨昭点碗面条。在前面点完饭，杨昭转过头，看见陈铭生坐在座位上，眼睛看着面前桌子，不知在想写什。
好不容易撑到下午三点多，列车开到北京站。
杨昭从车上下去，呼吸到外面空气，觉得头脑清醒很多。
陈铭生跟在她身后，说：“好点。”
杨昭说：“没事。”她对陈铭生说：“下趟车是几点？”
陈铭生说：“五点多。”
杨昭说：“没事，就是有点晕车，休息下。”
陈铭生握住杨昭手，杨昭目光垂在膝盖上，陈铭生手骨节分明，看起来有些干，有很好看骨节和轮廓。
杨昭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那些奇怪味道。
车开三个多小时，广播直在播餐车广告，陈铭生问杨昭：“饿没饿？”
杨昭摇头，别说吃饭，就连想想吃饭她都觉得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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