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昭静
会，陈铭生有些奇怪之际，看见杨昭又抬起头，陈铭生与之四目相对，听见她说：“碰到也没事，影响不大。”
陈铭生：“……”
他反应半天，意识到这可能是杨昭觉得刚刚说话说重，在进行弥补。
他看着半低着头，整理箱子
杨昭。他个子比杨昭高很多，站在杨昭身边，杨昭不抬头就看不见他神情。
陈铭生就在这空闲间隙里，轻轻地笑。
陈铭生挑眉，站起来，“去哪。”
“楼上。”
杨昭领着他进到自己工作室。
陈铭生第次来杨昭工作室。这间房子就在杨昭公寓上面，面积比她公寓稍小点，整间工作室都打通，只有洗手间被隔开。
工作室中央放着两张长桌，上面铺着平整干净白布，其中张桌子上摆着个小型密码箱。
下午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十分柔和。杨昭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那个老式茶缸。陈铭生看着她，问道：“杨小姐，你做什
工作？”
杨昭看着陈铭生，说：“叫
杨昭。”
陈铭生笑笑，“杨昭。”
杨昭喝口水，说：“没有固定工作，偶尔接些艺术品修复活。”
陈铭生：“艺术品修复？”
玩笑。他放下水杯，把假肢拎过来，单腿站起来。
陈铭生扶着假肢里外看看，对杨昭说：“上次……应该还有个绷带套吧。”
“啊，对。”杨昭想起来，连忙站起身，“有，你等下。”她回到屋子里，过会陈铭生看见她拿个叠好绷带套过来。
“刚刚忘记，给你。”
陈铭生接过来，看着手里干干净净绷带套，“你洗过？”
在桌子不远处，有个洗手台，杨昭走过去，仔细地消毒洗手，然后戴上薄手套，将密码箱打开。
她看眼陈铭生，奇怪地说：“你站那远干什。”
陈铭生犹豫下，说：“也、也洗手？”
杨昭说：“不用，你不要碰到就行。”
“嗯。”
“嗯。”杨昭看看陈铭生，“你知道这行？”
陈铭生摇摇头，“不懂。”
杨昭说：“就是修补些字画或者瓶瓶罐罐。”
陈铭生笑，“瓶瓶罐罐？”
杨昭看着陈铭生，阳光照在他侧脸上，他笑容很平淡。她放下茶缸，跟陈铭生说：“你跟来。”
杨昭点点头，“不能洗？”
陈铭生笑笑，说：“没事。”
陈铭生拉几下绷带套，杨昭看着他，说：“你不穿上。”
陈铭生顿下，说：“不用吧。”他拉扯会，把假肢放到边，杨昭说：“没问题？”陈铭生笑，“能有什问题。”
杨昭边点头边说：“没问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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