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
不喜欢喝牛奶。”
陈铭生匪夷所思地看着杨昭。
“你不喜欢喝牛奶你买牛奶干什
。”
杨昭：“试锅。”
陈铭生：“……”
杨昭哦
声，自己也把火点起来。
“行。”她端着奶锅，放到火苗上。
陈铭生自问长这大，还没见过这种女人。他靠在厨台上，问脸专注
杨昭：“你没进过厨房？”
杨昭眼睛盯着奶锅，答道：“没进过这个。”随后，她又补充道：“会用电磁炉。”陈铭生问道：“那你装修这厨房干什。”
杨昭：“不是装修，这是精装房，是租来。”
杨昭将拐杖递给他，陈铭生看她眼，说：“你点火做什。”
杨昭：“热牛奶。”
陈铭生忍不住说：“你平时热牛奶？”
杨昭：“不热。”她把厨台上奶锅拿起来，举给陈铭生看。“昨天你不是找到个奶锅，早上出去买牛奶，试下。”
陈铭生：“……”
陈铭生手指头位置没变，又点两下。
杨昭绕过他，把橱柜打开，猫着腰往里看。
“哪个是啊？”
陈铭生：“蓝色，扳横过来。”
杨昭：“看到。”她起下身，把裙·摆提起来准备下，又猫下去。重新下去后，裙子依旧铺地。
厨房，杨昭跟在他身后，边走边说：“点好多次，根本就点不着。也点声音都没有。”
陈铭生没说话，走过去在开关上拧拧。
“是不是打不着？”
“……”
“你等着，给厂家打电话，还在保修期。”
陈铭生：“你平时怎吃饭。”
杨昭看他眼，“叫外卖。”
陈铭生点点头，不再说话。
没会，奶要扑锅，杨昭将奶锅抬起来放到边，又将火关。她去客厅拿杯子，倒半杯牛奶递给陈铭生。
陈铭生摇摇头，“谢谢，不用，你自己喝吧。”
杨昭回到厨台前，把罐牛奶尽数倒到奶锅里，然后又次开始点火。她在开关上拧来拧去，还是没有点着。
杨昭把橱柜打开，“没扳过来？”
陈铭生在旁看得无言以对，他手把橱柜关上。在开关上按转，火苗啪地下窜起来。
“哎？”杨昭看陈铭生眼，“怎回事？你拧就好用。”
陈铭生：“按着转。”说完，他想想，又对在试验杨昭说：“你刚刚那样是放煤气，很危险。”
陈铭生叹口气，拉着杨昭手臂，给她拽起来。
“嗯？”
陈铭生：“来吧。”
杨昭被他拉到边，陈铭生把拐杖随手伸，杨昭下意识地接过来。陈铭生单腿蹲下，将手伸到橱柜里，半秒钟功夫，看都没看眼就站起来。
“好。”
“你没开煤气阀。”
“嗯？”
陈铭生拿手指头点点下面橱柜。
“煤气阀没开，你点什火。”
“煤气阀？”杨昭皱着眉头，眼睛在疑惑间有些严肃，“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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