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辉，两年前
事，
很抱歉。”
许辉缓缓动作，掏出
支烟点燃。
火焰在余光中亮灭，白璐接着说：“还没正式跟你道过谦，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白璐回想当初，也觉得有些难以出口。
“做得太过分
，开始没想过会是那样。”
“哪样？”许辉开口问。
“你为什
来杭州？”
许辉：“你觉得呢。”
白璐自然有自己考量，但她说不出口——她已经被羞辱过次。
心里这样想着，手却已经做好准备，紧握成拳。
不说清，见面就没意义。
白璐摇头，“没事。”
又静会。
如果把生活当做题目，那此时情况定是道大型证明题，需要极其细致分析才能梳理出答案。
可时间太紧，什都来不及准备。
许辉淡淡地说：“你叫出来，就是坐着？”
味道太浓——许辉身上。
她知道他用香水，上次她也闻到忍冬味道，只是那次清雅淡然，没有这次这浓烈，浓烈到刺鼻。
白璐微微侧头，看见许辉眼角发红，唇色浅白，眼睛没有神采。
许辉是个讲究人，或许这是有钱人通常特点，不管看着再邋遢，他吃穿用度还是比般家庭出来孩子精致许多。
简而言之，这是个有品位人。
许辉垂着头，看不清脸，可白璐依旧眼就认出他。
他身形在夜色里，格外好辨认。
白璐走过去，他动不动，好像睡着样，长腿微张，弯曲腹部隐约能看见金属腰带扣。
“许辉。”
白璐叫他，许辉反应有点慢，仰起头。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发丝没有完全吹干，尚有重量，垂在额际。
顿顿，白璐没有详解，“总之对不起，不该那做。”
许辉弹弹烟，“两年。”他声音比
还是那句话，再坚持下。
她看向他，“你是为来？”
许辉听话，哼笑声。
白璐抿嘴，不待他笑完已经转回头，望着远处喷水池。
开阔视野能稍微舒缓她紧绷感。
白璐胸口发沉。
她不习惯这样交流。
对于白璐而言，人与人之间交往都是划在定范围之内，但凡要涉及更深层面，必然经过谨慎考虑。
现在这种毫无腹稿就赤坦相迎局面，让她坐立不安。
终于，白璐问句：
他不可能把香水喷成这样出门，除非——
白璐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瓶瓶罐罐，4.9%奥丁格啤酒……
手指叠在起，白璐低垂着头，说：“别再喝。”
他听都听不清楚。
“……什？”
“哦……”他真是刚刚注意到白璐，“你来晚。”
白璐没有看表，她知道自己没有迟到，但她也不想跟他辩解。
“坐吧。”许辉说。
他坐在椅子正中央，而且没有要让开意思，白璐看看，只能挑稍微空大些左侧坐下。
入座，她就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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