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绫抓着手机站起来，说：“竟然有这种硬料！咱们马上曝光，出口恶气！”
“你别激动。”他拉着她又坐下
。“已经出完，不是告诉你还有意外收获嘛。”他把银行卡交给她。“卖烈焰，九十万。”
“？？？”
胡绫没听懂。
“什
？卖谁？多少？”
“你看这个。”赵路东暂停视频，指着马天伟。他瘫在椅子里，手里拿着
个带嘴
长瓶。“这个是奶油枪，这是气弹，用枪把这个打到气球里，然后人再用气球吸食，就个就是‘吹气球’。”
胡绫好像有点懂，缓缓捂住嘴。
“他们吸……？”
赵路东：“笑气倒不算d品，到现在也没列到管制目录里。”他看着手机，又说：“前几年，就视频里这个时候吧，笑气弹是可以直接在淘宝上买。以前国家在忙着抓更狠，现在那些打得差不多，也开始管这种灰色物品。现在笑气在法律里不算d品，但司法操作几乎已经等同d品对待，贩卖要入刑，吸食也要拘留。”他又指着另外瓶子。“这个是开心水，这个就是实打实d品，这是他朋友，他倒是没喝，不过录进去就等于拴条绳上。”
消息冲击性太强，胡绫震惊得眼珠溜圆。
，段是马天伟和群人在肮脏地下室，配着精神与土味双重结合音乐，疯狂摇摆。
胡绫皱眉：“这是什？”
赵路东：“马天伟光辉历史。”他勾勾手，“给
。”胡绫把手机给他，赵路东给她讲解：“这个主要就是形象差点，不要命，要命是这个。”他又点进去个视频。这段视频里，登场人物差不多还是这伙人，他们在堆破沙发里，东倒西歪。面前矮桌子上有很多啤酒，还有堆奇奇怪怪小瓶子和瘪掉气球。
胡绫没太看懂：“他们这是喝多？”
赵路东：“你不知道吹气球？”
她拿着手机，又看遍。
虽然是几年前视频，但是保存得完整又清晰，距离特别近，马天伟脸，甚至桌上烟盒牌子都看得十分清晰。
不管用什视角看这段内容，都是群堕落瘾君子无疑。
“这是你录？”胡绫问。
“阿津录，他就喜欢看热闹。”赵路东站起身，稍微活动下，走到桌边。“大街上碰到老太太骂架他都能看半天。不过这事过去太久，他自己都忘，也是偶然想起来。”随后，他又跟胡绫讲自己去跟白明皓找手机经过。“也只是想试试，没想到这顺利就找到。你不解马天伟，像他这种人，狗改不吃屎，只要你肯花心思挖，总有东西。”
胡绫：“谁不知道吹气球，小学开联欢会你忘？”
赵路东抿嘴笑。
他们坐得格外近，他嘴边笑纹比以往清晰多，轻声说：“也对，仙女不知道这些也正常。”
有那点逗她语气，胡绫这几天想这动静想得人都有上头，忍不住用肩膀撞他。
“有话就说，别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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