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限，
就开门见山说
。”
“……说、说什
？”
“你直播
问题。”
菜瓜嘴唇微颤。
胡绫皱眉道：“你别这紧张，搞得像要吃人
样，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直播有什问题？”
严重欠教育。
菜瓜搓搓手，准备打开arma3，在屏幕上找半天快捷方式也没找到。
“……诶？”
“不用找，卸。”
菜瓜忽然听到声音，吓跳，回头就见到胡绫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副来者不善样子。
赵路东就这开启素食之路。
可能是因为吃斋排毒缘故，周下来赵路东面相竟然看着清俊不少。
某天赵路东出门扔个垃圾，冬日艳阳照在他脸上，坐在前台发呆胡绫竟然有那瞬间感觉到惊艳。
她再次觉得，赵路东底子还是不错，就是不肯收拾，破衣烂衫穿好几年都舍不得扔。
赵路东进屋，胡绫视线就回到电脑上。
难受不？”胡绫问他。
赵路东弯着腰坐在椅子里，说：“还行，就是有点恶心。”他擦完嘴，又拿张湿巾擦手。
胡绫看见那瘦长手掌，忽然想到这手她刚刚好像拉过。
他们之前有拉过手吗？胡绫陷入小小思索。他们认识二十年，没少打闹，手肯定无意识间碰到过。但是像刚刚那长时间拉在起情况，有过吗？
好像时间也不算很长，分钟？两分钟？他手掌很大，掌心有点汗，摸着又湿又热……
菜瓜开始自检讨。
“……技、技术还不够好，而且总自己玩自己，不知道跟观众互动。”
“不。”胡绫
菜瓜脸瞬间绿。
因为之前事件，菜瓜直很惧怕胡绫，在店里尽可能绕着圈走。他来这半个月，还从没碰到过两人独处情形，吓得冷汗直流。
“萱、萱子呢……？”
“不在，老板找她有事。”
菜瓜怂着肩膀，头微垂，两手拄在膝盖上，像个犯错误小学生。
“干嘛呢？”他过来，看见前台屏幕上是个直播游戏页面，他然笑，跟胡绫说：“你随便弄他，不听话就跟说。”
折腾完赵路东胃，也该干正事。
当天晚上，胡绫带着自己小本子去找菜瓜“沟通感情”。
她在菜瓜准备开播前将他逮捕。菜瓜每次开直播都兴致高涨，不是因为他工作有多上进，而是因为马上能玩到喜欢游戏。
就像小孩。
胡绫想着想着，心里又有点小荡漾。不光光是因为拉手原因，更因为他们那自然就拉在起，而且拉完到现在，大家都觉得这事就跟喝水擦手样正常，不值提……
她低头看着他圆圆后脑勺，翘起撮毛，呆呆，又挺好玩。
那边检查结果也出来。
反流食管炎，慢性浅表性胃炎，十二指肠溃疡……反正大病没有，零零碎碎小毛病堆。
医生开些药，叮嘱他好好修养，近期不要吃辛辣发物，两人就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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