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个晚上，萱子在直播间里跟为数不多
观众讨论级考级曲目该选什
，她个人想唱刘若英《后来》。
弹幕里有个人说：“你声线更适合中岛美雪《爱される花爱されぬ花》。”
萱子没看懂，问：“这是什呀？”
那人说：“中文版就是《原来你也在这里》。”
萱子啊
声，说：“那
试试。”
两人并排往外走，胡绫问：“哎，你是不是特别享受别人叫你哥感觉啊。”
赵路东手插在裤兜里，不置可否。
胡绫：“你怎这幼稚啊！”
他不理她，过道尽头，个向左进前台，个向右玩游戏去。
胡绫把中国音乐学院通俗唱法考级教材拿给萱子，让她从头开始学。她把她直播题目也改，简简单单——“自学考十级”。
时候看到这套新设备，兴奋得抱住胡绫放声尖叫。
胡绫安抚她：“冷静点，别跟没见过世面似，你东哥送。”
萱子又回身给赵路东个熊抱。
赵路东拎着她脖领子：“行行，下去。”
萱子激动地坐到椅子里，碰碰这个，碰碰那个。胡绫看她高兴成这样，跟带孩子家长似，也是欣喜万分。
她将这首歌唱遍，弹幕纷纷说好听，她问刚刚提意见人：“哥哥你觉得怎样？”
那人很久没有发言，萱子以为他走……就在这时，屏幕上忽然飘过个明星航母特效。
萱子因为这条航母在直播间里捂着脸哭五分钟。
那人弹幕里鼓励她：“加油。”
胡绫边撰写匿名软文，在ECL论坛上发帖，边研究平台热度，定时花钱买些小流量推送，帮萱子做宣传。
经过最初摸索之后，直播间人气开始慢慢回升。
而且可能是因为直播内容改变，重新开播后吸引些新观众，虽然他们仍然在意女主播样貌美丑，但至少不是唯在意东西。
胡绫给萱子调滤镜色调，重新布置房间，走起知性日系风，衬托她舒缓磁性嗓音。
人气增长比较缓慢，不过弹幕量倒是明显多起来，聊天内容也比从前和谐不少。
扭头，赵路东正瞄着自己。
胡绫：“怎？”
赵路东讽刺道：“又肯叫哥？”
胡绫拍嘴。
“口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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