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把碗护得好,虽然烫下,不过粥没洒就好。
“二爷,你吃点吧。”
二爷:“滚。”
不知道要咋办。
这要是放在从前,二爷句滚,那就得提着屁股有多远滚多远。但是现在……现在滚二爷怎办。但又没有好法子。上药可以用强,难道吃饭也要。
毕竟二爷啥也没穿,虽然直被院里人喊猴子,但也是个未出嫁黄花猴子,看着二爷赤条条身子,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小紧张。
二爷那里……
只能说很壮观。
不过比起那,现在二爷腿更壮观。专心致志地涂药,每碰到处,二爷就会哆嗦下,后来药上得多,二爷整个屁股都开始抖,边抖边啊啊地叫唤,语不成调。
斗胆抬头看眼,二爷脸色惨白,面目狰狞,青筋,bao露,脸上湿漉漉全是冷汗。
滚——当然没有。
二爷,bao脾气是十分清楚,怎说在他院子里当出气沙包也有几年。很想跟他说你现在拉这下根本就不疼,当年你踢时候比这个狠多。
然后猛然想起来,现在不怕二爷,是不是因为他再也不能踢。
边瞎合计着,边把药弄好,再次来到二爷床边。
吃堑长智,这回学聪明,站到床尾地方上药。就算二爷再接截胳膊,只要躺着,这里就绝对够不着。
”
其实早就料到是这句话。
作为个元生口中忠仆,当然不能滚。低眉顺目地又跟二爷说:“二爷,伤口得换药,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
然后把被子掀开,闻到里面股子烂肉味道。
这元生根本不会照顾人啊。
等等……用强?
没错,就是用强。
把粥放到边,瞪俩眼珠子等着它凉。这样强灌下去不会烫着。
过会,试试,觉得差不多。把碗端过来。
二爷可能从来没
估计他现在疼得连骂力气都没有。
换好药,去厨房把饭做好。然后端到屋子里。
二爷还是跟条死鱼似,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舀勺粥,送到二爷嘴边。
二爷啪地下扇飞。
真是机智。
这边乐呵,二爷那气得直哆嗦。他两手放在身体两侧,看那架势是想坐起来收拾。
但完全不怕。因为他现在太虚弱,而且断两条腿伤口都还没愈合,红黑红黑,看着就疼得要命,要是坐起来,把伤口压,那还不得跟死样。
所以安安心心地上药。
话说回来,上药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拿着药,尽最大努力轻些地洒在二爷伤口上。在药沫落上去瞬间,看见二爷腿抖抖。然后就被股大力甩到边。
人也倒,药也洒。
二爷胳膊还挺长。
抬头,看见二爷头发散乱,双眼睛跟野兽似地,死死地盯着。
“让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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