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菊?赏菊跟有什关系,咱家又没有”
说到半截,吴所畏突然说不下去,隐隐间有种不祥预感。大眼珠缓缓地转到池骋那边,看到他豺狼猛虎般目光,立刻开始垂死挣扎。
池骋目光跟着手齐游走到下面,下流口吻说:“让来看看,今年小菊是否有去年开得娇艳。”
“滚,你丫把手拿走!啊啊啊别扒小裤衩”
赏完“菊”,再吃口小点心,这日子简直甜爆!
“没有。”
池骋把吴所畏两个手腕拉过来,自个儿对着手机屏幕看眼,嘟哝道:“今儿是立秋啊”
“立秋又怎?”吴所畏哼声,“立秋还不是这热?”
池骋叼着吴所畏耳垂问:“知道立秋讲究什?”
吴所畏说:“吃包饺子!”
吴所畏依旧侧过头不看他。
池骋强行将吴所畏脑袋拧过来,命令口吻说:“听话,不许跟拉着脸。”
说半天没动静。
最后把池骋逼急,张口就是句。
“当初人家三番五次地伤你,你还拿板砖往脑门上招呼!现在跟你开个玩笑,你就给甩脸仔?”
吴所畏这幅小样儿逗得狞笑两声。
吴所畏看池骋笑,心头火更旺,连爆几句粗口。
池骋毫无自觉性,还把嘴唇贴到吴所畏耳旁,幽幽地说:“就是不乐意你欺负贾申,人家对多好啊!其实,挺不舍得从看守所出来,在那又小帅狱警相伴,还有小贱犯人给洗脚,日子快活着呢!”
吴所畏连骂人欲望都没,脸沉不搭理池骋。
池骋接着逗他,“以后你也给洗脚,创个男仆装跪在地上,用那种贱兮兮眼神瞧着,边洗边管叫老爷”
第二天大早,池骋就出去。
联系到老院现在户主,那个矮胖中年男人。两个人见面之后,中年男人伸出三个手指,
“你就知道吃!”
“本来就是!”吴所畏不服,“以前到立秋妈就给包饺子吃!”
池骋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
“那你说讲究什?”吴所畏问。
“赏菊。”
板砖?脑门儿?吴所畏幡然醒悟,终于知道池骋为什莫名其妙发怒,闹半天是有人先刺激他。
这想,吴所畏心情瞬间舒畅,拿起手机继续玩。
“看什呢?”池骋把下巴垫在吴所畏肩窝处。
吴所畏爱答不理地说:“新闻。”
“有什好新闻?给念条。”
吴所畏想自个儿那些天苦苦挂念着池骋,生怕他吃苦受罪,结果人家竟然过得这逍遥。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委屈,半个脑袋都扎进床垫。
池骋把吴所畏脸从床垫里“拔”出来,看到他眼角湿漉漉,心里咯噔下。
“你怎这不禁逗啊?”
说着,大手在吴所畏眼眶周围扫圈。见吴所畏依旧脸色阴郁郁,笑容里透着股无奈和心疼之意。
“老公跟你闹着玩呢,没真让你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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