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玉正在收拾房间,就听到池远端阵怒喝。
“你是疯还是傻?竟然举报你亲弟弟?!你知道这事给他和咱家造成多大恶劣影响?你这是要活活气死啊!”
钟文玉赶紧迈着小碎步跑到池远端面前,轻声问:“怎?”
池远
吴所畏见池骋没说话,噼里啪啦快拳连环扫向池骋裤裆。
池骋连忙止住吴所畏这种“自掘坟墓”,bao行,嘴角噙着笑说:“你把这打坏以后谁伺候你?换个地儿打。”
吴所畏便扬起手,示意性在池骋脸颊上扫N多巴掌。然后咬牙,两只狼爪勾住池骋嘴角,狠狠往两侧拽。
池骋由着吴所畏闹阵,才把他手腕扼住,轻咬着他指尖说:“你要是不乐意听,下次就不说。”
吴所畏心里怒气瞬间烟消云散,或者说开始就没真生气。只不过在池骋事发后再次去他家,心里没底,才找个理由转移注意力。
池骋神色滞,冷锐双目扫向副驾驶位置上秋后算账大宝同志,沉声说道:“闹着玩话你也往心里去?”
“有你那闹着玩?”吴所畏倒竖双眉。
池骋沉默阵,把车停靠在路边。
然后,有力手臂狠狠钳住吴所畏脖梗,把将其搂过来,狠狠在脑门上咬口,佯怒着语气说:“不许跟犯小心眼儿。”
吴所畏使劲在池骋手臂底下挣扎,语气里透着股狠劲儿。
从郭城宇家里出来,池骋开车带着吴所畏回父母家。
自上车之后,吴所畏就言不发,冷淡淡目光看着窗外,和刚才与众人说笑打闹模样判若两人。
“怎?”池骋边开车边问,“不想见爸妈?”
吴所畏不吭声。
池骋手控制着方向盘,另只大手伸到吴所畏额头和脸颊上,边抚边问:“睡得太久,身体不舒服?”
“你说……去你家,你爸妈会不会把轰出来?”
池骋说:“他们有什理由轰你?”
吴所畏出发前也曾这想过,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池骋这说,吴所畏心里立刻就踏实。
……
“什?是你临走前把你弟给告?”
“就犯怎着?就是不乐意听!”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打下,说:“刚才是谁说?不能像汪硕似,还想多和好几年……”
吴所畏使劲掰扯池骋手腕,挣脱开他压制,然后身体探到池骋面前,凌厉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就算像汪硕似又怎样?你舍得六年不见?”
句刺到池骋心口窝,别说六年,六天他都受不。
吴所畏依旧不发言。
“那是前晚操得太狠?”
吴所畏把甩开池骋手,脸色更加暗沉。
前面路段车开始变多,池骋为专心致志开车,便没再继续开口询问。吴所畏个人绷着脸,默默地坐好阵。直到汽车开进居民区,路上变得消停,吴所畏才幽幽地冒出两个字。
“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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