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笑不是好笑,“人家没进去时候,你月收入几百万才给他十块零花钱。等人家进去,你丫倒穷大方起来!”
吴所畏嘿嘿笑,“等他出来,不是还得指望他!现在不拍着点儿成?”
“那你不应该换成整钱,就应该送兜子零钱过去。让他知道这是你点点攒血汗钱!”
“你丫成心挤兑是吧?”
说着,吴所畏往姜小帅鼻子眼儿塞两个花生豆。姜小帅用力擤两下,喷出来之后朝吴所畏嘴里塞去,吴所畏玩命闪躲,俩人闹好
吴所畏副显摆口吻,“赚千多。”
“不是吧?”姜小帅大吃惊,“这赚?那明儿去给你当托吧!你分三分之就成。”
吴所畏不屑顾,“用得着你当托?人多得都想往外轰!你没看阵势呢!美女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眼巴巴地盯着吹,腮帮子都肿。”
“啧啧腮帮子肿还能吃东西?不能吃都给吧。”
说着姜小帅就去抢吴所畏手里袋子。
距离池骋案子开庭还有个多礼拜,在这段时间里,吴所畏又过上出摊当小贩日子。方面是为养活大二三宝,另方面也是为排解心中压力。
吴所畏摆摊地点就在他泼池骋那条小吃街,这里经过整顿,已经比前段时间规整多。吴所畏大早就骑着车过来,选个比较好位置,把盆糖稀搬出来,摆上架子,就开始吹糖人儿。
当段时间总经理,吴所畏比以前更有生意头脑。
般吹糖人儿针对消费群体都是孩子,糖人儿形状也大多都是小动物,工艺繁琐又缺乏新意。吴所畏发现原来这逛更多是青年人,于是他就吹些桃心和玫瑰花,工艺简单又浪漫煽情。
而且,吴所畏出门前把自个倒饬得特别帅。往街上站,不用吆喝,十个单身女有九个都会美颠美颠地过来捧场。
吴所畏假模假式地跟姜小帅抢会儿,最后还是把袋子给姜小帅。自个拿出大包零钱,朝姜小帅问:“有整钱不?给换几张。”
“有有有,这正缺零钱呢。”
姜小帅每天出诊卖药,经常有整钱找不开时候。他让吴所畏自个儿去抽屉里面换,吴所畏点好钱放进去,又抽出五张百揣进兜里。
“干嘛用?”姜小帅随口问。
吴所畏说:“哪天托人给池骋送进去,看守所里面也有超市,有钱还能买点儿吃。”
说白,人家卖是糖人儿,他卖是色相。
吴所畏第天收摊时候,草草算,竟然赚千多。
成本不到十块钱,不需要上税,不需要看人家脸色,上班时间自由,下班时间随意。吴所畏越想越觉得划算,心里挺高兴,想着姜小帅这程子没少跟自个儿着急,于是顺路买很多好吃慰劳师父。
姜小帅刚要出门买晚饭,吴所畏就挺着满满两袋吃回来。
“哟嗬!瞧你这样儿,今儿出摊挺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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