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二话不说,抱着大醋包和大醋桶,揣着小木蛋上车,又往回姜小帅诊所。
男人又说:“你先看看,有没有要搬走东西?”
吴所畏说:“都搬走。”
男人嗤笑声,那表情仿佛在说,这种破烂你也要?
两个人商量妥之后,吴所畏跟着男人起往门口走。锁门时候,吴所畏手直哆嗦,构造最简单把老锁,吴所畏却锁很久才锁上。
房屋过户手续办好之后,吴所畏就开车去陵园。
辈北方人对炕都很怀恋。男人刚进屋,就盘腿儿做在炕上抽烟。
“搭上院子八十多平是吧?”
吴所畏点点头。
男人口价,“二百万,全款。”
吴所畏没说话,看到男人把烟灰掉落在炕席上,烫出个窟窿。
在吴爸和吴妈墓碑前伫立良久,吴所畏只说句话。
“爸、妈,对不起你们,以后就算花几千万也会把咱家老院买回来。”
说完这话,吴所畏磕两个头,抹把眼泪走。
而后,吴所畏又把自个车卖,而从池骋手里买来那辆老车却没舍得卖。
周末,吴所畏借辆车,把老院仅有那点儿家当全都搬上去。结果,车刚开到池骋住处,却被告知房屋户主已经变更,吴所畏不能住在这。
“嘿,您瞅着点儿,席子都让您烫。”
男人朝吴所畏投去不耐烦眼神,“这房你打不打算卖啊?不打算卖就不在这耽误工夫,还有家等着去瞅呢。”
吴所畏说:“就按照你说价,成交。”
“那会儿就去办手续。”
吴所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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