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贾申把伺候池骋小犯人叫到办公室私训。狱警是不允许体罚犯人,贾申就对他进行语言上羞辱,精神上虐待,逼迫他自罚。
小犯人是扭着胯进去,出来时候面如死灰,两条腿直打哆嗦
工程被逼停之后,各种问题纷至沓来,最突出问题就出现在资金方面。项目虽然停工,但工程款不能拖欠,吴所畏近日为筹钱搞得焦头烂额。公司遭受这个变故之后,信誉值下降,银行贷款屡遭拒绝。
公司也因为资金短缺造成运营不利,各部门环节问题频出,短短几天亏损巨大。
吴所畏已经好几宿没合眼,比起公司发展危机,他更担心池骋。
股酸意冲上喉咙。
心头恼恨无比,却又忍不住往监视器上看。
池骋已经掏出巨龙,大刀阔斧地套弄着。
贾申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他在监视器看过无数个男人打手枪,明着打,藏在被窝打。可没有个人可以像池骋这样,打手枪都可以打得这样气势恢宏,威风凛凛。看他打手枪,就像在观摩部动作片,光是用眼就可以热血沸腾。
粗壮男根经络交错,如擎天柱般笔直硬挺。爆发时刻,池骋平静面孔徒然扭曲,像是忍受着极大痛苦。性感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低沉闷吼声
蹭往上燎,差点儿提着警棍冲进去。
可顾及到自个形象,贾申还是忍住。
小犯人走后,池骋叼着烟头,将枕头下面皮带拿出来,细细地摩挲着上面纹路。
这根皮带还是当初吴所畏送给他,已经系两年。池骋被带进来时候,随身物品全部被扣,唯独这根皮带留下来。
两年间,这根皮带不知道在吴所畏屁股上抽多少次。
池骋怕私人物品被扣留之后拿不回原件,就把手表摘下来留在办公桌上。吴所畏把那块表戴在另个手腕上,用左手调完右边表再用右手调左边表,看着两个表盘齐刷刷地转动,心里就会稍稍平
逼着贾申齐喷薄而出。
事后,贾申趴在桌子上,神色怠倦地盯着监视器,迷迷糊糊地睡着。等他醒过来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半,目光投向监视器,池骋还坐在床上敛目沉思。
在贾申值夜班这两宿,池骋都是彻夜不眠。
你到底在想谁?
贾申对着监视器喃喃自语。
现在,池骋耳旁还萦绕着吴所畏呻吟求饶声,心里阵阵揪痛。难以抵挡想念让他胯下巨龙在沉寂几天之后瞬间挺起,将松垮裤子顶出个高耸山峰。似乎要顶破监视器,赫然呈现在贾申面前。
他肆意歪在椅背上身体迅速直起,心跳加速地看着池骋裤裆处变化。
此时此刻,池骋还爱聚精会神地端详着那根皮带。
贾申禁不住猜测,为什池骋前几天都老老实实,今儿突然就兴奋?难道是因为那个小犯人给他洗脚?又朝他贱笑?
想到那条皮带特殊用处,贾申觉得自个想法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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