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个那张涨红脸。
“再像那天那样给骚个。”池骋边说着边熟练地挑逗着吴所畏,“那天没看过瘾,还想再看。”
吴所畏挣扎着不从。
“听话。”池骋劝道,“就喜欢看你那股骚劲儿,这两天想得都快魔怔。
说着,递给吴所畏条开裆裤。
不仅没有东西搬进去,而且很多东西都搬出去。
整间屋子显得真敞亮啊,像是四间屋子那大。
为毛?
因为壁纸都换成镜子,连屋顶都不例外。
吴所畏扭头要跑,门被池骋堵上,往哪钻都钻不出去。
池骋说:“不是记性好,是你那小骚样儿在脑袋里装三天,压根就没走过。”
吴所畏拿起痒痒抓在池骋脑袋上砸记。
“这回走没?”
池骋看出来,这孩子纯粹就是活腻歪。
边拖着吴所畏往卧室走,池骋边说:“你不在这几天,把卧室重新装修下。”
“瞎想。”
“逍想?”
“瞎,x-i-a-xia!”
有时候,逗吴所畏是池骋大乐事。
吴所畏前刻钟还能脑袋灵活地暗算着别人,下刻钟马上变成那个死脑筋儿。池骋明显是故意,他还个劲地‘声xia’,二声‘xia’,三声‘xia’,四声‘xia’”。
吴所畏在路上还美不滋,结果回到家里,越想越不是味儿,个人站在窗口前朝外望,居然有点儿惆怅。
师父定在惨叫吧?
他定特恨吧?
正想着,屁股上突然传来阵钝痛,吴所畏嗷地跳起来,转过身怒视着池骋。
“打干嘛?”
“穿上这个
最后,像麻袋样被池骋扛进去。
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床上,对面就是面宽大镜子。
吴所畏目光四处游移,结果游到哪都是池骋那张不怒自威脸。
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头扭回来,强迫他看着面前这面镜子。
“那天在电话里不是挺能跟骚?怎到跟前儿就怂?”池骋追着吴所畏耳朵咬,“敢拧耳朵?嗯?”
吴所畏有种不祥预感。
“装修成什样?”
池骋说:“只是换壁纸。”
吴所畏大松口气,他以为又有什变态玩意儿弄进他俩小*窝。
结果,推开门之后,吴所畏僵愣在原地。
最后把池骋耳朵狠拧两圈,语气挺横,“记住没有?”
池骋没说话,伸出三个手指。
吴所畏定定地对着池骋手指看片刻,心中陡然寒,手从池骋耳朵上迅速撤离百八十度急转身,刚跨出步,衣领让人拽住,双脚在地板上磨出尖锐刺响儿,脚后跟挪回原位。
“三天。”池骋提醒。
“你记性怎这好?”
池骋深篷目光注视着他,“想什呢?”
吴所畏闷闷地回句,“瞎想。”
“是逍想还是瞎想?”
吴所畏吐字清晰地说:“瞎想。”
“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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