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哽咽着说:“哪知道?存心找茬儿挤兑呗?他说脚脏,其实脚根本就不脏,是前阵子去夏威夷晒黑,他就是嫌黑!”
姜小帅越听越想揍人。
“靠,他有什资格嫌你脏啊?当初他那些破烂事
为推到姜小帅这番言论,吴所畏爆番猛料。
“可觉得这个波段下跌得太狠,你知道?他以前和做爱时候,都会照顾到感觉,只要不射他绝对不射。但现在他完全不这样,他连前戏都懒得做,经常还要自个扩张,爽过之后就不再管。”
这话算是把姜小帅说住,因为吴所畏轻易不提床上事,毕竟是个爷们儿,还是直男,若不是真不堪忍受,是不会把扩张、前戏之类禁词拿到嘴边来说。
姜小帅挺发愁,“都已经到这份上?那他也太过分吧?你确定你最近没惹他?他不是生你气才故意这样吧?”
“就算是,他也不能抽吧?”吴所畏艰难开口。
学习”
姜小帅嘿嘿乐阵,毫无同情之意。
“觉得吧,这是你俩感情步入新阶段体现。你想啊,之前你家里出那大事,他能不哄着你?那会儿话多半都是虚,现在态度才是实。虽然有点儿残忍,可这事你俩毫无秘密,坦诚相待种表现。”
“你不解情况。”吴所畏情绪丝毫没有得到改善,“即便真是感情趋于平淡,在细微之处也能察觉到关心和爱。但现在真什都感觉不到,觉得他对腻,很多时候都是敷衍。”
“是你太敏感。”姜小帅拍怕吴所畏肩膀,“热恋之中患得患失是常有事,别轻易给事情定性,有时候你思维是很片面。想想汪硕,他当年就是最好例子。”
姜小帅愣住,“你说什?”
吴所畏趁有人进诊所耳朵时候把口罩摘,露出肿胀两腮,结果等姜小帅想细致地查看时候,他又迅速戴上。碍于有人在,姜小帅也不好再让吴所畏摘下来。
吴所畏说:“昨天脚丫子蹭到他枕巾,他就让去洗,不给洗,他就抽。”
吴所畏演得相当逼真,声泪俱下,这两天他在家直在练这场哭戏。搞得池骋阵阵紧张,老以为吴所畏受什委屈。
姜小帅猛拍桌子,“靠,他怎这样啊?!!”
吴所畏摇摇头,“汪硕就算不走,他俩也维持不到今天,也许汪硕就是看出俩人感情变质,才出此下策。”
姜小帅说,“觉得你们俩还是缺少沟通。”
“他已经懒得听说话。”
“感情这种东西吧,它是很微妙,有时候冷冷热热全在念之间。男人雄性激素分泌量是不同,有时候你所认为厌倦,不过是雄性激素分泌不足种外在体现。感情就像心电图,有起有伏,想要这段感情活得长久,就不能维持在个波幅上,肯定要有上扬有下跌。”
吴所畏腹诽:瞧把你丫能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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