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池骋不说句废话,直接把他拽起来,让他老老实实坐着。
吴所畏挺不耐烦地说:“都这过二十几年,也没觉得别扭啊!干嘛非要识别那多颜色?少点儿省得眼花。”
“你连束花花叶和花瓣颜色都分不出来,还要这俩大眼珠干嘛用?
吴所畏说:“可以戴色盲矫正眼镜啊!戴上之后红色和绿色就能分辨出来。”
吴所畏说:“趁着脆赶紧吃,不然放到明天该皮。”
“你放心,北京天儿这干,放到下个礼拜也皮不。”池骋作势要抢过来。
吴所畏撒手不放,“刚才光顿着喝酒,都没怎吃饭。”
“那也不成,拿过来。”池骋语气加重。
吴所畏说得挺可怜,“再吃最后个成不?就个。”
上车之后,让池骋把抄进怀里,两条腿强迫性分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尝到盘好菜——虎爪炖金蛋。
吴所畏疼得嗷嗷叫唤。
“没对象是吧?”池骋低压压声音从后方袭来。
吴所畏边痛呼边求饶。
“有,有,有,说错。”
池骋临走前,郭城宇递给他张卡。
“这张卡里还有点儿钱,你需要时候就从上面取。”
池骋嘴角浮起抹轻笑,“得吧,想背着他搞点儿钱还不容易?就是乐意瞧他穷算计那小样儿,就当是哄孩子。”
郭城宇拍拍池骋肩膀。
“你们家这孩子真不好哄。”
池骋听这话脸更阴。
“
池骋扬扬下巴,示意吴所畏要吃赶紧吃。
吴所畏从里面挑出个最大,去掉皮儿,剥得整整齐齐,塞进池骋嘴里,连带着半根手指都塞进去。
于是,吴所畏如愿以偿地把剩下半袋兰花豆都吃。
自打知道吴所畏色盲,池骋带他去过很多次医院。因为色盲没有特效药,所以池骋除定期带吴所畏去会诊,每天睡觉前都会给他指压按摩。
吴所畏嫌麻烦,头扎在床上就不动。
瞧吴所畏疼得眼睫毛都挤成缕,池骋才算把他放开。
“下次你再这说,就在车里干你,再把你上半身塞出车窗外,对着那个阿姨叫床。让她次就长记性,以后不该问别问。”
吴所畏夹腿缓好会疼劲儿才过去,这要放在平时,他肯定得路拉脸到家。今儿他喝酒,喝完酒之后特别大度,疼完也不记仇,继续和池骋说说笑笑。
洗完澡坐在床上,吴所畏嘎嘣嘎嘣嚼着兰花豆。
“睡觉前少吃东西,留着明儿再吃。”
池骋到酒店时候,吴所畏正巧从里面走出来,肩膀子侧棱着,看就没少喝。
公司内部宴请领导或是办集体宴席,般都来这个酒店。久而久之,打扫卫生那个阿姨都认识吴所畏。
每次看到他都问:“吴大老板有没有对象啊?”
吴所畏说:“没有,您赶紧给说个吧。”
平时池骋不在,他都这回答,今儿池骋来,他还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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