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没听明白。
“这怎就说明你把他睡?”
吴所畏把整件事情经过和姜小帅说遍。
姜小帅听后大吃惊,因为他知道那瓶催情香精威力,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吴所畏欲火无法得到排解,池骋甘愿为他“
姜小帅大窘,果然,人任何个部位都不能歇着。身体歇着会变懒,胎子歇着会变钝。
前些日子汪硕来时候,吴所畏脑子转得多快啊!运筹雅幄、深谋远虑。结果被人惯半个月,脑袋里筋又变成根。
吴所畏突然想起来什,捅捅姜小帅。
“嘿,跟你说个事呗。”
姜小帅瞧着吴所畏,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吴所畏两个拳头抵在起,大拇指来回磕头,做个又老又俗气暗示手势。
“就这个。”
姜小帅噗嗤乐,给吴所畏个特冷回答。
“没有。”
吴所畏脸拉,“磨叽什呢?”
吴所畏和池骋在夏威夷待两个多礼拜,回来时候已经是正月十七,春节彻底结束,大大小小单位都复工。
吴所畏公司也正式营业,自打吴妈走之后,公司内部事务几乎都由林彦睿圭持。吴所畏打算从这些琐碎小事中抽身而出,多出去开拓市场,让公司发展迈上个新台阶。
姜小帅也从老家过年回来。
吴所畏去找他时候,发现同样是过年,两个人精神面貌差个档次。人家姜小帅是又白又圆润,吴所畏这边是又黑又骨感。
“玩得怎样?”姜小帅问。
吴所畏先是神秘笑,而后趴伏到姜小帅耳边。
“把池骋给上。”
姜小帅嘿嘿乐好半天,不是替吴所畏高兴,是压根就不信。
“真,不骗你。”
吴所畏说着,就从手机里找出那段偷偷传过来音频播给姜小帅听。
“都没着急,你急什?”
吴所畏撇撇嘴,特不留情地抨击姜小帅。
“矫情什啊?你又不是处男,你也不是直男。你没听过那首歌?太阳下去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明年还是样开,美丽小鸟飞去无影踪,青春小鸟样不回来,青春……”
“得得得!”姜小帅打断吴所畏,“大哥,你唱这歌和咱聊话题有毛关系啊?”
“有啊!”吴所畏给姜小帅解释,“你没听歌词里说?花儿谢明年还是样开、你菊花开又谢,谢又开,多少个年头,再不摘你那棵秧都要让人家铲。”
吴所畏淡淡回道,“就那回事吧。”
就那回事?姜小帅斜睨着吴所畏,别看他又黑又瘦,那大眼珠子比去之前亮多。能让吴所畏在这短时间内从丧母悲痛中走出来,可见池骋下不少工夫。
“你怎样啊?”吴所畏问。
姜小帅摊手,“直都那样啊!”吴所畏把脑袋凑过来,盯着姜小帅说:“嘿,有件事直想问你,你和郭子到底那个没有啊?”
姜小帅故意装傻,“哪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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