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硕还不服气,“谁跟你比不短啊?和别人比还算长呢。”
“吴所畏都比你长。”
“你说什?”汪硕眼睛里冒出火星子,“你量过啊?”
“不用量,眼便知。”
汪硕脸噌下就黑,“你他妈还盯他裤裆看?”
小时候,汪硕最不乐意件事就是让汪朕给他洗澡,他那双练武大手上满是茧子和疤痕,搓澡就像褪皮,每次洗完身上都渗血丝。
但汪妈特别爱让大儿子给二儿子洗,因为二儿子太懒,身上囤泥太厚,非他哥大手搓不干净。
所以这多年来,无论是少年期、青春期还是成熟期,哥俩直赤裸相对,毫无秘密。而汪朕给汪硕洗澡,也像小时候样,小JJ和屁股蛋儿照搓不误。
每次搓到命根儿,汪硕都会恶骂声。
“会不会轻点儿啊?你想给薅下来啊?”
“那你找去吧。”汪硕嘲弄眼神抛过去,“你丫肯定打辈子光棍。”
汪朕说:“宁可打辈子光棍,也不想像你这活着。”
汪硕磨牙,“你有什资格瞧不起?”
“你有什资格让瞧得起?”汪朕反问。
汪硕恼,“汪朕告诉你,你丫甭天到晚在面前得瑟,你有什狂傲资本啊?你不是个儿高点儿?告诉你,妈早就不打算要你这个六亲不认儿子。要不是可怜你,不停地跟妈说好话,你丫早就被赶出去。”
连三天,汪硕不吃不喝不洗澡。
池骋刚把小醋包还给他时候,小醋包很爱粘着汪硕。结果到第三天,连小醋包都嫌弃汪硕不讲究卫生,趴在边不爱和他玩。
汪朕也晾汪硕三天。
汪硕这边绝食,汪朕那边该吃吃、该喝喝;汪硕禁足,汪朕没事就出去遛弯儿;汪硕不洗脸,汪朕那边天两个澡,永远神清气爽。
今天,看到汪硕从沙发滚到地板上,连爬上去力气都没有,汪朕总算打破三日沉寂。
“哪都看。”汪朕说,“他哪都
这次也不例外。
但与以往沉默不同,这次汪朕回他句。
“拢共就这点儿长,薅不薅有什区别?”
汪硕气不忿,“现在缩着呢,等挺起来点儿都不短好吧?”
“你以为是女?这外行?”汪朕拿过沐浴露。
汪朕走过去,蹲在汪硕面前,刚硬目光灼视着他。
“你这闹,只会印证池骋选择是对。”
汪硕脸瞬间变色,巴掌朝汪朕甩过去。
汪朕攥住汪硕手,语气冷硬地说:“别拿你小脏爪子到处乱摸。”
说完,直接把汪硕拎到浴室,浴缸里放满水,把汪硕扔进去,像洗菜样来回涮,毫无体贴怜惜之意。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
汪硕幽幽还句,“不是你丫失恋吧?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种事在身上发生概率为零。”汪朕说。
汪硕冷哼声,“是,你都没恋,用什失啊?”
“因为只要失去率为零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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