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硕在池骋脑门上戳下,顾自嘿嘿笑阵,笑得毫无心机和前些日子判若两人。
“还是喜欢看你这样。”池骋侧头凝视着汪硕,“本来挺可人疼个孩子,非得把自个弄得不伦不类。”
“还不是你丫给气?”汪硕哼声。
池骋在汪硕手上狠攥下,“以后就这样吧,别纠结看。”
“纠结赖谁啊?还不都赖你?说你这个人怎这善变呢?会儿个样儿,今儿这样明儿有那样,好人都让你折腾出神经病。”
池骋与之前相比,脸色柔和许多。
“是。”
汪硕打个哈欠,坐起身,与池骋四目相望。
“今儿哪阵邪风把你吹过来?”
池骋声音沉稳地说,“早该来不是?等让你等七年。”
直到池骋车从视野里消失,吴所畏才冲着马路哭嚎声。
“他妈爱不爱你,你自个还不知道?”
手抵着门框,勉强维持站立姿势。
这回,真完。
心里踏实,心也死。
往你身上捅刀子;你公然在眼皮底下搞暧昧,都没对你恶语相向;打你巴掌都要难受好几天,宁可把你轰走也不愿意朝你发火……这他妈哪是爱啊?”
吴所畏心被这几句话砸七零八落。
池骋两只手箍住吴所畏肩膀,决然目光看着他。
“你是不是觉得爱他不爱你?你不是怪对你太好,不足以印证感情深度?从今天开始换位!会对他好,对他百般纵容;他妈永远不想见你,咱俩老死不相往来!”
吴所畏在这刻才反应过来,池骋话旦说出口,就没有回收可能性。
池骋搂住汪硕肩膀,说:“以后永远就这个态
汪硕没说什,把小醋包从池骋怀里报过来,使劲在它嘴上嘬口。然后小醋包下就欢实,呲溜呲溜圈到汪硕脖子上,个劲地和他腻歪。
池骋坐到汪硕身边,像当年样,由着他把整个身体重量歪倒自个身上。
“你还记得刚把小醋包送你时候,它是什颜色不?”
池骋想想,说:“应该屎黄色带暗纹。”
“行啊,记性不错啊!”
……
回去之后,池骋把光盘里录像看,看完之后抱着小醋包去找汪硕。
汪硕歪在沙发上睡觉,对房间里脚步声毫无察觉。
池骋静静地走到沙发旁蹲下,把汪硕垂在沙发下面胳膊拿到上面,定定地注视着他脸,直到四十多分钟后,汪硕吧眼睛睁开。
“池骋?”汪硕含糊不清地问句。
“这个,是给你找到真相,七年前,汪硕并没有和郭子感触那种事。恭喜你,这多年阴影终于除,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复合。”
池骋接过那张光盘,笑容扭曲。
“真高兴高兴得都不知道该说什。吴所畏,谢谢你,谢谢你这对,谢谢你给铺路……”
“咱俩,就这着吧。”
说完,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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